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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半分毛病，但如果能带点喘息，那将会是绝杀。
可惜宝宝还小。
可惜！
席诉年叫完就发现姐姐的神色更怪了，她的眼睛仿佛锁定了他，幽深的瞳仁就像是藏匿了好几个旋涡，引诱着他跳入其中。
“姐姐？”
沈知知恢复神情，松开席诉年的手，“堆雪人。”
她没解释为什么让席诉年叫老公，席诉年觉得这个不重要，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了，两眼水汪汪的跟在姐姐的屁股后……推雪球。
“姐姐，你推的雪球比我的圆，好厉害。”
“姐姐，我们能堆一百个雪人吗？我想给猫猫雪人创建一个大家族。”
“姐姐，这么大的糖果屋，我吃不完，会糟蹋的，我们把它送给小朋友吧？最近要万圣节了，小朋友应该很希望收到糖。”
沈知知陪着席诉年搭了一百个雪人，她揉着席诉年发红的手腕，舒缓他的酸疼。
“想送就送。”
“这些已经是小年的所有物了，小年可以任意支配你的东西。”
席诉年得到肯定，脸上绽开一抹纯真的笑，“嗯。”
“小年。”
沈知知指着席诉年手上的腕表，“还有一小时就天亮了，请个假回家睡一觉，不要逞能上课。”
席诉年笑容慢慢消失，答应姐姐不哭的他，又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泪。
“嗯，听姐姐的。”
他好不舍得姐姐。
好想一直看见姐姐。
沈知知知道席诉年距离死亡没有几年，而副本经历了重启，回到了席诉年刚成为副本不可言说的时候，她回去后，席诉年会多出这一段与她相处的记忆。
她沉吟了会，笑了起来。
“小年，姐姐过几年还会调回来。”
“到时候，跟姐姐谈恋爱，好不好？”
席诉年猛地瞪大了眼睛，“真，真的吗？”
姐姐也对他有感觉？
席诉年要上天了。
今晚经历的这么多，都没有姐姐这一句话来的爆炸。
他当即不哭了，“我等姐姐。”
“我乖乖长大。”
“跟姐姐谈恋爱。”
后面一句话很轻。
他说的很羞涩。
精致漂亮的脸颊红扑扑的。
什么自卑，什么不配，通通被他喂给了狗。
他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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