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勒里·奎因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七章 有关道德、凶手及处女的论述,西班牙披肩之谜,埃勒里·奎因,新笔趣阁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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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,眉头痛苦地紧皱着。“是,是,你讲得对,探长,不管我们从哪里出发,最终还是会一头撞上这个问题,除非我们知道凶手为什么脱光马尔科的衣服,否则案情还是突破不了,这是拼图中唯一不能落下的一片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洛萨越哭越伤心,堪称结实的肩膀一直颤动不已。
“怎么啦?”埃勒里关心地问。
“我——我真没想到,”她抽抽搭搭地说,“有人居然恨我到把我扯进……”
埃勒里忍不住笑起来,洛萨惊讶得顾不上哭了。
“好了,戈弗里小姐,这你可弄错了,事情完全不是这样子。表面上看来,我也承认,似乎有人想将谋杀的罪名栽到你头上——那张把马尔科诱上死路的字条上署着你的名字。但只要仔细想想,就会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。”
洛萨热切地仰视着埃勒里,仍旧抽泣着。
“你看,X根本不可能把谋杀罪名栽赃到你头上,他很清楚你拥有强有力的不在场证明——你被绑在韦尔林的小屋里一整夜,再加上那一通神秘的电话,通知年轻人科特你人在哪里。至于那张字条,凶手也许希望马尔科看完之后会毁掉,你的名字自然也跟着无人知晓,你不可能被牵扯进来;就算马尔科没把字条毁掉,X深知你有不在场证明,加上你不会打字的事实,那特意以打字来署名就明显是伪造。即使警方发现字条的署名纯属伪造,也完全不会威胁到X的安全,而在此之前,马尔科早已如愿被他杀掉了。不不,戈弗里小姐,我想X为你考虑的远比为库莫尔和马尔科考虑的多多了。”
洛萨咬着手帕的一角,静静地消化这一长段推论。
“我想的确像你所说的那样。”良久她低声说道,但马上又仰起头来古怪地瞅着埃勒里,“但奎因先生,你为什么称X为‘他’呢?”
“为什么称X为‘他’呢?”埃勒里茫然地复述了一次,“只是顺口吧,我想。”
“你完全不知情,对吧,戈弗里小姐?”莫利插嘴问。
“是的,”说话时她仍看着埃勒里,接着她垂下眼帘,“我完全不知情。”
埃勒里站起来,取下夹鼻眼镜并揉了揉眼。“好啦,”他疲倦地说,“至少我们又有了些收获,是凶手打的这张字条,而且由于打字机没被人带出房外,这张字条必然是在这间书房里打的。是你们引狼入室的,戈弗里小姐,这听起来可不好玩。”
秃头刑警出现在门边。“探长,老头有话想对你说。还有,戈弗里吵得我们耳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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