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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勒里浑身无力地坐了回去。“你终于有反应了,博士?道恩夫人已经去世好几个钟头了。”
肯赛尔心不在焉地用手拍着脖子后部。“我在这里就算是个隐士了。我的实验室是个独立的世界。科学的精神……”
“嗯,”埃勒里跷起腿来,以闲聊的口气说,“多年来我一直主张,科学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虚无主义……你对这个悲惨的消息看来并不感到吃惊啊,医生。”
肯赛尔柔和的双眼中扩散出一圈疑惑和惊异。“我亲爱的朋友!”他抗议道,“对一位科学家来说,死亡完全构不成影响情感的因素。我对那不测的命运也有所感触,这很自然,但这还达不到多愁善感的地步。不管怎么说——”他耸耸肩,一丝古怪的微笑泛在唇角,“我们对待死亡的态度,是逃脱普通中产阶级层次的,难道不是吗?‘愿死者的灵魂安息’[1]诸如此类,俗得很。我宁愿引用西班牙的讽刺格言——‘她是个好人,且广受尊敬,如今已仙逝,回归于尘土。’”
埃勒里眉毛扬了一下,就像赛特种猎狗的尾巴突然向上摆起一样。一丝幽默和期许的光彩闪现在他的眼眸中。
他热切地说:“我愿对您的博学脱帽致敬,肯赛尔博士。你懂的,当那位马车夫,我是说死神,带上一位不情愿的新乘客时,通常他都会丢下另一位以平衡车子的重量……当然,我指的是死者财产分配这一庸俗的问题。在阿比盖尔·道恩的第一份遗嘱中,有些有趣的内容,博士……
“请允许我为您刚才引用的警句补充两句——‘等着穿死者留下的鞋,恐怕最终只能打赤脚。’而有意思的是,”他继续说道,“这句格言来自丹麦。”
肯赛尔以愉快而严肃的语调回复:“而且我记得,法语中也有类似的说法。许多格言都出自同根。”
埃勒里开怀大笑起来,他点了点头,钦佩不已。“这我就真不知道了,”他说,“跟你对证词还是挺有意思的。那么现在——”
警官在一旁哧哧地笑了。
“毫无疑问你很想知道,”肯赛尔礼貌地说,“我今天早上在哪儿,在做什么……”
“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们,那我们洗耳恭听。”
“我早上七点到的医院,通常都是在这个时间。”肯赛尔平静地手扶膝盖,解释道,“在地下室的更衣室换好了这一身衣服之后,我就去自己的实验室了。实验室就在这层楼上,在手术观摩厅斜对角。我猜你已经了解过了……”
“确实!”埃勒里咕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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