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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——有什么消息吗?没有。他挂断电话,咀嚼着雪茄头,一会儿后,把帽子往头上一按,站起来,走出图书室来到前厅。“要走了吗,头儿?”一名刑警问。萨姆想了想,摇摇头,又回到图书室等待——等什么,他一点儿概念也没有。他走到酒柜旁,拿出一个棕色的扁瓶子。当他扭开瓶塞,举起瓶子对着嘴巴时,一时的愉悦感觉淹没了之前的阴郁。他心满意足地长饮一大口,最后把瓶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,关上酒柜,叹着气坐了下来。
下午五点钟的时候,电话铃又响起来。这次是席林法医,巡官昏黄的眼睛亮起来。“怎么样,怎么样,医生?”
“做完了,”席林医生说,声音听起来很疲倦,“之前宣布的死因仍然有效。感谢上帝!曼陀林琴在额头上的一击并不足以杀死她,显然很可能把她吓坏了。那一惊震慑了心脏,然后她就一命呜呼了!巡官,也有可能是受击前一刻的极度惊惧,造成心脏衰竭。再见了,讨厌鬼。”
萨姆挂断电话,闷闷不乐。
七点钟,大家在隔壁的餐厅吃了一顿乏味的晚餐。心情仍然郁闷的巡官和哈特家的人同桌。康拉德安静无语,满脸通红——他一整个下午都在灌黄汤,此刻两眼盯着盘子,漫不经心地咀嚼,饭还没吃完就起身回到他的临时牢房,一名警察尽职地尾随而上。马莎意气消沉,巡官看出她疲乏的眸子蒙着苦闷。她看她丈夫时眼露惊恐,可是转向两个孩子时,又充满慈爱和坚毅。两个孩子如常吵闹,每隔两分钟就要被叱责一次。芭芭拉一直在与埃德加·佩里低声聊天,佩里像脱了胎换了骨,两眼炯炯有神,和女诗人谈起现代诗作,仿佛现代诗是他这一生的最爱一般。吉尔兀自闷闷不乐地戳着盘中的食物。阿巴克尔太太摆着一张苦脸,像名女监督一样站在一边侍奉众人,女仆弗吉尼亚则大声地走进走出、送盘递杯。整顿饭都沉思不语的萨姆,对所有人一视同仁地投以怀疑的目光,他最后一个离开餐桌。
晚餐后,特里维特老船长踩着他的木制义肢进来了,礼貌地和萨姆打了个招呼,径自上楼去了史密斯小姐的房间,护士在那里陪寂寞的路易莎吃晚餐。特里维特船长待了半个小时,就下楼悄悄地走了。
黄昏缓缓流逝,夜色降临。康拉德摇摇晃晃地走进图书室,瞪了一眼巡官,然后就自顾自地狂饮起来。马莎·哈特在幼儿房把两个小孩安顿就寝以后,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。既然不准离开房子,吉尔只好躲进自己的房间。芭芭拉·哈特在楼上写作。一会儿后,佩里来到图书室,问还有没有需要他的地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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