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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在女方。在这时也才回想起来——而且这点更强化了错在女方的看法——坎皮恩以前曾经结过一次婚,那次生的一个儿子一切正常。新闻界很快就忘了坎皮恩,他与埃米莉离婚后没几年就神秘死亡,那个儿子也不知去向。而把不幸的约克·哈特钳制得紧紧的埃米莉,把她第一次婚姻所结的病果,带到了她位于华盛顿广场的豪宅……历经一个世代的狼藉声名,这座房子注定要落入一场十分痛苦、辛酸的悲剧中;比较起来,过去所发生的一切,大概只能算是这出戏苍白的序幕。
这出苦剧,在约克·哈特的尸体从海湾里捞起来两个多月后开场。
开始的时候,看不出什么征兆。哈特太太的管家兼厨娘阿巴克尔太太,按惯例在每天下午饭后,替路易莎·坎皮恩准备一杯蛋奶酒。蛋奶酒这档事纯粹是老太太小题大做,路易莎除了心脏稍弱外,身体健康得很,虽然年过四十免不了有些虚胖,其实并不缺乏蛋白质。但是哈特太太的命令不可违抗,阿巴克尔太太只是个用人,哪里敢吭一声;路易莎在她母亲的铁腕控制下也非常温顺,每天午饭后,就听话地到一楼餐厅饮用这杯母亲赏赐的甘露。这项长期以来所形成的习惯的重要性,我们会在以后的事件中看出端倪。连做梦也丝毫不敢违背老太太命令的阿巴克尔太太,总是把盛着蛋奶酒的高脚玻璃杯摆在餐桌的西南角,离桌沿两英寸——路易莎每天下午总能找到,毫不迟疑地举起杯子一饮而尽,仿佛她能看见一般。
悲剧,或者应该说近乎悲剧的事情发生的那一天,是四月一个温暖的星期日,开始时一切如常……直至事件爆发。下午两点二十分——萨姆巡官在事后小心查证了确切的时间——阿巴克尔太太在屋后厨房调好蛋奶酒——警方询问时,她怒气冲冲地透露了配料内容——亲自以惯用的托盘把饮料送到餐厅,摆在餐桌西南角,离桌沿两英寸,然后,职责已毕,离开餐厅返回厨房。她作证指出,她进餐厅时,里面空无一人;她在摆放蛋奶酒的时候,也不见任何人进来。到此为止一切明晰。
其后发生的事就有点儿难以重新组织,警方得到的证词并非完全精准。其中有一段人仰马翻的混乱时间,没有一个人能客观冷静地观察并指证确切的位置、言语和次序。萨姆巡官只能勉为其难地推断,大约是两点三十分的时候,路易莎在铁腕老夫人的陪同下,从卧室出来,下楼到餐厅喝蛋奶酒。她们在走廊停下脚步,女诗人芭芭拉·哈特紧随其后下了楼,也在她们身后止步观看,事后她说不上来为何如此,只是说她模糊地意识到事情不对劲。与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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