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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——血光。”
“汉克!”凯瑟琳恐惧地喊道。
汉克叹口气,杀戮的神色从他的蓝眼睛中慢慢褪去。
“老约翰,”波拉对埃勒里使个眼色解释道,“发现他们俩又在马房中拥抱,我猜想他是认为如此会给‘危险’树立一个坏榜样,因为它的心思应该在明天的比赛上,所以他开除了汉克。凯瑟琳气炸了叫约翰滚蛋,然后她就永远地离家了。”
“开除我是他的特权,”哈利迪先生冷静地说,“不过现在我不亏欠他任何忠诚,我不会赌<b>‘危险’</b>在障碍赛中获胜!”
“我希望那只畜牲输。”凯瑟琳哭着说。
“好了,凯瑟琳,”波拉坚定地说,“我听够了这些胡言乱语。现在我得好好跟你说。”
凯瑟琳还在哭。
“哈利迪先生,”奎因先生正言道,“我相信这是暗示我们可以去小酌几杯。”
“凯瑟琳!”
“汉克!”
奎因先生和帕里斯小姐把这一对恋人拆散。
十点过后没多久,斯科特小姐由帕里斯小姐的白色木屋出来,钻进她的落满灰尘的小车里,她已经停止哭泣了,但依然满脸泪痕。
当她把钥匙插进点火锁并脚踏启动器时,由后座的阴影中传来一阵沙哑低沉的声音:“不要叫。不要出声。把车调头,只管开,直到我叫你停为止。”
“啊!”斯科特小姐叫道。
一个坚韧如皮革的巨掌捂住她颤抖的嘴巴。
过了一会儿,车子开走了。
第二天,奎因先生来找帕里斯小姐,他们慢慢地驶往东边的阿凯迪亚[注],附近就是优美的圣塔安妮塔赛马场。
“昨天晚上爱哭的凯瑟琳怎么了?”奎因先生问道。
“喔,我要她回牧场去。她是十点多一点走的,一个可怜的小女孩。你跟汉克做了什么?”
“我把他彻底洗脑后就带他回家。他在好莱坞寄宿公寓租了一间房间,一路上他都靠在我的肩膀上哭泣。似乎老约翰还踢了他的屁股,他因此萌生杀意。”
“可怜的汉克,这是我见过唯一一个老实的男人。”
“我也怕马。”奎因先生连忙说道。
“喔,你呀!你最可恶了,你今天连一次都还没吻过我。”
沿着六十六号美国国道,只有帕里斯小姐清凉的双唇才能令奎因先生免于发火。这条路的车速非常缓慢,在小路上更糟,仿佛南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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