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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的。”
“谢谢你,赫伯特叔叔,”她低语道,“我相信你们都非常善良。索恩先生,父亲怎么会……你回信给我的时候说他病了,可是——”
“他是九天前突然陷入昏迷的。那时候你还没有离开英国,我打电报到你的古董店去,但不知怎的没联络上你。”
“那时候我已经把店卖掉了。他是什么时候……死的?”
“上星期四。葬礼……呃,你知道,我们没办法等。我当然可以打电报或电话到可乐妮亚号上,但我不忍心破坏你的旅程。”
“这么麻烦你,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。”埃勒里不用看也知道泪水充满她眼中。“好高兴知道有个人——”
“我们都觉得很难过。”赖纳赫医生突然说道。
“当然,赫伯特叔叔。我很难过。”她默然了。等她再度开口时,似乎每个字都是勉强挤出来的。“当约翰舅舅去世时,我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找父亲。我唯一拥有的美国住址是你的,索恩先生,是一个顾客给我的。那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事。我相信一个律师能够帮我找到我父亲。所以我写了那么详细的信给你,并附上照片。”
“当然,我们都尽了力。”索恩似乎难以控制他的声音,“当我找到你的父亲,第一次带着你的信和照片去拜访他的时候,他——我相信这会使你高兴点,梅休小姐。他迫切地想要见你。最近这几年他显然过得很不好——呃,精神上、情感上,所以应他要求我写了信给你。我第二次造访的时候,也就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活着时,田产的问题浮现了——”
埃勒里感到赖纳赫医生握着方向盘的手更紧了,但是那胖子还是带着相同的温和表情,以及遥不可及的微笑。
“对不起,”爱丽丝疲倦地说,“你会不会介意,索恩先生?我——我现在实在不想谈这个问题。”
车子在荒凉的道路上飞驰,好像努力要逃离这种天气似的,天空是深灰色的;乡野畏缩在暗淡的天空下。此时,在又黑又通风的车后座里也越来越冷了,冷风从隙缝和外衣间钻进来。
埃勒里轻轻跺了一下脚并扭头望着爱丽丝·梅休。她的鹅蛋脸在黑暗中发出光芒,她坐得很直,她的双手握拳放在膝上。索恩悲惨地坐在她旁边,凝视着窗外。
“老天,要下雪了。”赖纳赫医生愉快地宣布。没有人作声。
车程很冗长。景色阴沉得酷似天气。他们早已离开大马路转进一条可怕的小路,沿着这条路在成排的光禿禿的树之间,他们颠簸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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