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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没被证据证实,但就我能看到的而言,也跟另一种推测可能同样真实。那便是,那天夜里布雷德有两个来访者:他期待的那一个,为了这人的来访,他打发走了他的妻子、继女和家人;还有一个就是克罗萨克,他的敌人。在这种情况下,那正当的来访者,不管他是在克罗萨克之前或之后来——就是说,布雷德要么活着要么已经死了——自然对他的来访缄口不言,他不希望被卷进去。我感到惊奇,之前没有人想到这点。过去三个星期我一直期望你提出它。”
“就这些?”埃勒里除下他的夹鼻眼镜,放在桌上;他的眼睛红得充血。一道闪电瞬时照亮了房间,把他们的面孔映照成了可怕的青灰色。“伟大的推断。”
“你不见得没有想到这个吧!”
“我确实没想到。我从没提到它,因为它不是真实情况。”
“哈,”教授说,“现在我们正在弄明白这件事。你是打算坐在这儿告诉我,你能证明谋杀那天晚上屋子里只有一个访问者?”
埃勒里无力地笑笑。“你把我置于一个尴尬境地。证据依靠证人毕竟不如依靠自首告发者……这会稍微复杂些。你应该记得那位有个古怪名字叫洛克·德·克拉皮埃·德·沃旺埃居厄斯的法国道德家说的话:‘Lorsqu'une pensee est trop faible pour porter une expression simple,c'est la marque pour la rejeter.[1]我到时候会提到它。”
教授满怀期望地倾身向前。埃勒里把夹鼻眼镜重新放到鼻梁上,继续说:“我的观点依据两个因素:布雷德桌上棋子的布置和高级棋手的心理。你记得那种游戏吗,教授?我想起你说过,你从来没跟布雷德玩过,或大概那类的话。”
“不错,虽然我会那种棋,但下得很蹩脚。我下了没几年。”
“如果你懂这种棋,你就会懂我的分析。当斯托林斯走进书房时,他看到布雷德跟自己开始下一盘棋。实际上,他只看到了开头的两着。是这个证词把我的朋友们引入了歧途。他们认为,因为斯托林斯最后看见他时,布雷德是在跟自己下棋,那他被谋杀时肯定仍在跟自己下棋。你陷入了同样的错误。
“但桌上的棋子叙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经过。不仅是游戏过程中的棋子,还有那些被‘俘’而从棋盘上拿掉的棋子的位置是怎样的呢?你会回忆起,黑方俘虏了九枚红子,它们被放在棋盘和桌边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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