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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？”周盼随意着说道。“但我却并不揭穿那个宫女，任由她跟着我，去了郑贵妃的宫中，又听到我说了那么多事。”
“你当时完全可以说几句假话，误导宫女，而后给菀公主传递错误的信息。”梁昶道。“但你却没有。”
“假的终究是假的。”周盼道。“我觉得迟早会被看出，倒不如自己袒露出去，让她看个清楚痛快。却不知，她还没有那样的认知，竟还以为我是个精通巫蛊之术的人。”
周盼几乎是想要笑出来。
同时，她也跟着多了一些怜悯。
安南国的人学习修真，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，可以说，自从菀公主出生以来，她就本该对修真并不陌生的。
可是她表现出来的一切，却并不是这样。
所以周盼也多少有了好奇之心，想借此给菀公主一定的空间，让她能够适当做些什么。
梁昶适时地开口，其中多有这段时间以来，他们上三界对安南国的调查：“安南国虽然早已有修真者，却不是和安南国国王同阵营的。安南国国师又怎么会让安南国王室集体接触修真？”
要知道，这世上最为紧密的一种联系，就是血缘。
王室成员一经接触修真，那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所以安南国国师每每都是选择了他自己极为信得过的人，而后归入他自己座下，为他所用。
虽然表面上，他们都是安南国的人，可大家都知道，这是一条两股力量的绳子。
在安南国国师一派，即使不太确定，也不会这样草率地觉得周盼就是一个玩弄巫蛊之术的人。
可菀公主却知之甚少，一切都是道听途说，可偏偏还觉得自己所知便是全部，这样粗陋……才是真正让人觉得怜悯同情了。
不过那怜悯也不过一瞬，在菀公主身为安南国公主，且一意孤行，愿充当安南国国王打探情报的棋子时，周盼和沐南辰等人便已经站在她的对立面了。
“那师妹下一步决定如何？”梁昶问道。
周盼也爽快地答道：“见招拆招，总不见得我活了三百年，还应付不了一个十多岁的公主。”
“这安南国公主我并不担心。”梁昶叮嘱道，“但安南国两方博弈，她不见得永远站在她父王那边。你一定要小心。”
周盼点头：“我明白，她性子不够沉稳，又极有占有欲，只怕会为了目的不顾一切。”
所以安南国的利益，或是安南国国王，其实都不是菀公主能够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