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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直接死。
或者用于献祭。
不甘愿献祭的直接死。
甘愿献祭的倒是还能活一活，等哪天哪个重要人物受伤了之类的，就献祭给恶魔帮助他人恢复。
之后的事情，不过是把之前的审讯问题全部重复了一遍。
当第一传播者听到说，江渊被人袭击了。
先是用枪，然后还用上了火箭弹，他嘴角浮现出一抹难掩的弧度。
其实看到他这个表情，江渊就知道……
曹烈光没有说错，这就特么是一个草包。
之后，当他听到袭击江渊的这些人，有一队是他的人，有一队又是正勇第四十五传播者的人后，他顿时知道……
事情大条了。
更加知道，为什么大传播者会突然将他带来这里，现场还来了这么多的高层，曹烈光上来不由分说先给他一巴掌了！
他的确是草包，但并不是真傻子。
至少基本的利害关系还是能够捋清楚了。
他知道，一旦真被安上了联合外人袭杀自己人这个名头……
哪怕最终没有一个切实的证据证明这些事情是他幕后安排的，他的名声也必然会一落千丈！
这对他继承大传播者将是一次巨大无比的挑战与阻碍！
他慌了。
脸上的浮肿都完全不关心了。
他怒喊道：“不是我！”
“我没有！”
“他们是胡说的！”
“他们是陷害我的！”
“这段时间我天天都被关禁闭，根本都没办法联系外人！”
“更没有给他们下达联合正勇的人，一起袭击江渊的命令！”
他怒不可遏地咆哮着，或许是被如此冤枉却有口莫辩太过于委屈，他眼眶竟然都红了。
他的解释，相当的苍白无力。
根本没人相信。
所有人冷漠地看着他。
唯有江渊，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站了出来，大声道：“我相信你！”
他决定替第一传播者说话！
所有人都不信任第一传播者，他，江渊，相信！
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人背负冤枉而无动于衷呢？
我，江渊，的确很变态很疯癫。
但是！
我江渊也同样有一颗善良和怜悯的心！
所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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