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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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展。
到了第三次，对方又换了个领导。
我意识到对方恐怕根本没有诚意，只能尽量保持风度地结束了这次商谈。
“实在不行，送个礼？”张铭小心翼翼道。
我摇了摇头，这个时候送礼可是下下策，对方敢收，我也不敢送啊，万一是段勇设的局怎么办？
“没必要这么急，先照常接触。我去问问几个熟人，看他们知不知道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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