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碧辉煌,那种排场,那些音乐,那个浮在空中、贴着天花板关切注视着我们的万能上帝。
我们回到黄别墅饱餐了一顿粗茶淡饭的晚宴,但对我们这些经常吃不饱的孩子来说,已经极其丰盛。我吃惊地发现马塞尔小姐出现在大厅,神父看见她后,就同她一起消失在他的办公室。
当天晚上我听神父说我们险些遭到一场浩劫。
领圣体仪式正在进行时,盖世太保突然闯入学校。纳粹分子的想法显然和神父一样:到了年龄而没去领圣体的孩子很可能就是犹太人。
幸亏马塞尔小姐守在医务室。当纳粹从空荡荡的宿舍冲到底楼时,用她自己的话来说,她开始用一种“令人作呕的方式”又是咳嗽又是吐痰。从奇丑的马塞尔小姐平时带给人的感受,我们能想象出她夸张时带给人的鸡皮疙瘩。她没有违抗他们的命令,打开了医务室的门,并警告他们这些孩子传染性很强。说这话时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,唾沫不小心飞到了纳粹脸上。
那几个盖世太保心惊肉跳地抹了把脸,转身匆匆离开了寄宿学校。等那些黑色汽车开走后,马塞尔小姐在医务室的一张床上笑弯了腰,整整笑了两个小时。据我同伴说,这种大笑开始显得有点可怕,但很快就感染了所有人。
尽管没露出任何破绽,但我还是感觉蓬斯神父越来越担忧。
“我担心他们来个身体搜查,约瑟夫。如果纳粹要你们脱衣服检查你们的割礼,我该怎么办啊?”
我点头做了个怪相,表示我同意他的担心。实际上我并不明白他在对我讲什么。割礼?我去问吕迪时,他咯咯傻笑起来,就像他每次讲到那个漂亮的朵拉时发出的笑声,仿佛他在自己胸口上拍打一口袋核桃。
“你开玩笑吧,你不知道割礼是怎么回事?你不会连自己做过都不知道吧?”
“什么?”
“割礼呀!”
这样的谈话我可不喜欢,我身上好像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特别东西,仿佛做了犹太人还不够!
“你的小鸡鸡,头上的包皮是不是一直包到头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嗯,可是那些基督徒,他们的包皮一直包到最下面,看不到那个圆圆的龟头。”
“像狗那样的?”
“对,完全和狗一样。”
“哦,那就是说我们真的属于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种族?”
这个消息让我崩溃,我想成为基督徒的希望彻底化为泡影,就是因为那块谁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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