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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卢拉赫回来过圣诞节。天哪,我们笑得是那么欢,天哪!我对她说,我要给她做玩具娃娃,她说:“那就做吧,亲爱的,至于玩具娃娃的衣服嘛,给我裁一件修女衣和一件摩托服。”我们回想起那天晚上,雷德提出来要跟我比赛骑摩托。我不仅骑了,而且我还让塔卢拉赫坐在我后面。我相信蒙哥马利的老人们现在还在说这件事:两个长发披肩的女孩骑着一辆摩托轰鸣而来,向前飞奔。两个少女狂笑着,大骂在连廊下乘凉的人。天哪……这些都……失去了。以前说过的话。
我和塔卢拉赫骑摩托上了大厦的阶梯,一直来到列柱旁边,在仿古的柱子之间,我们像市场上的两只猴子在练习,我在转车轮,塔卢拉赫在练垂直爬高。只要能显示不该显示的东西,什么都做。人们扭过头去。看不知羞耻的后代的隐秘,等于是给我们的贵族家庭抹黑。
还有些时候,我们没那么淘气,我们还是在那里的台阶上表演哑剧,塔比我有才能,大大超过了我。她最后用一个怪异的原地旋转,挽回了刚才失足所丢的面子。塔卢拉赫是个十四岁的女明星。
我们最喜欢的玩笑,还是那个被认为是“可耻”的玩笑:我们站在妓院(那是蒙哥马利古老的机构)隔壁的门口,当某个衣冠不整、满脸通红的家伙走进大门时,我们就用手电照他的脸。
这还是挺好玩的。谁会因此而报警控告我们呢?
在中学里,我是最出名的,被选为当地最漂亮的少女,正走向辉煌的顶点,也就是亚拉巴马小姐,我们的那些乡下人都这样说。男孩们在发誓,在打赌。可怜的亚拉巴马笨蛋。
我去空军基地跳舞,最喜欢在飞行员结实和灵巧的臂弯中旋转,直到晕头转向。吸引我的倒不是那些穿着呢制服的军官们,司各特穿着军装,一副傻乎乎的样子——一副爱虚荣的样子,我现在想起来,那副样子应该引起我的警觉的。飞行员则穿着他们漂亮的皮衣,身上的烟味和荷尔蒙的味道久久不散,既不一本正经,也不自命不凡。我想,他们正是南方和别的地方所有女孩所梦想的人。
那是在1918年,大陆的小伙子们正等着履行自己的职责,司各特也等着当英雄,我羡慕他们,羡慕他们每一个人,毫无例外。做一个男人是多么幸运!当一个女人又是多么可怜,尤其是如果这个女人又不像个女人。那么多男人渴望我,他们都误会了。
乔跟我说话时把我当做是一个男人,像对待男人一样,或者说是像对待一个平等的人那样对待我。乔爱我:我被烧坏的大脑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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