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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你在你的蹩脚文章中提到的那些插曲,它们都属于我……属于我的小说,你没有权利拿走。”
“啊!真是可笑!你是不是昏了头?那是我的生活,我把它写了出来。”
他说:“你偷了我的素材。如果你侵……侵吞了我的灵感,如果你偷走了我的工具,那我们还靠什么生活?”
我说:“什么灵感?什么小说?你是说人们期待了10年而你每个月只能写出一行字的破书?”
他说:“你是小偷。一个疯子,一个破坏文物的人。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?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在抄袭我吗?你想让大家都知道,写在纸上的这一派胡语全都是直接从疯人院里出来的吗?你总是忍不住要破坏一切。你无法控制住自己,可我要制止你……”
金钱就是他的所有回答,一切借口。
*
1922年 韦斯特波特
“你知道,宝贝,如果出现我的名字,杂志会卖得更好,杂志社的老板一定要这样做。如果我和你一起签名,他就多给500美元。”我不假思索,我信任他——我想我爱他,爱得那么天真,以至于“爱”这个字眼今天还出现在我的脑海里,用来指我们之间那么缺乏爱的关系——我也想要钱啊,但不想报复,不像他,想到自己曾是个穷孩子,混迹在富人当中,心里就酸酸的。他父亲是个窝囊废,甚至连卖肥皂都不合格,被那个庸俗的洗涤商当做是一条狗。(也许正是这一点使我们俩走到了一起,使我们那么渴望快乐和征服: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办法,我们的父辈太让我们蒙耻了。那个法官太老了,太烦人了,太缺乏魅力和能力。每天晚上7点半就睡觉,一年到头天天如此。我的朋友和向我求爱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。我一直以为他们在背后嘲笑我。我从来不知道父亲在想什么,乞求什么,希望什么,他是否有遗憾,有什么小小的愿望,有掩饰起来的伤口,甚至连那种秘密也不能使他吸引我。)
我最初的小说将以我们两人的名字在报刊上发表:
《我们的影后》
现代故事
司各特和泽尔达·菲茨杰拉德著
后来,有人悄悄地忘了——可这迟早会发生——在文章底下署上我的名字。“2000美元,我的宝贝,我无法拒绝。我很难发表这个故事,你知道。只有《芝加哥周日报》的那些混蛋愿意……条件是,我作为这篇文章的作者。我们不再给他们任何东西了,好不好?”他们说这是父爱。Let’s father the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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