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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当他们意识到两个白人少女,议员和法官(他们的工作甚至就是评判像他们那样的黑人)的女儿们在那里时,当他们想到如果警察局长和他的人听到风声,会对他们进行怎样的报复时……她们什么不会说呢?显然会说她们被强奸了,被迫喝酒,最后,反正是被迫。这些有钱的白人小女孩,像巫婆一样,为了在他们执法的父亲眼里撇清责任,她们什么不会说呢?
姑妈在20秒的时间里,用三句话就把政策告诉了我。应该承认,我不喜欢这样。塔卢拉赫同样也不喜欢。因为小咖啡馆的走廊里人太多,听不清音乐,看不见跳舞,我们是很放肆,但并不想犯罪,不想惹事。人们在那里挺好的,在那里跳舞。
跳舞可没罪。
司各特在追我的时候,送了我一把蓝色的鸵鸟毛扇子,我一直留在身边,即使是在转院期间。扇子虽然没有发挥它的作用,却一直放在它应该放的地方:一个手提箱的箱底。
*
在巴黎的公共汽车上,在酒吧里,在爵士乐夜总会里,我碰到了许多黑人(在这里,人们都称他们为“有色人种”,我所属的亚拉巴马贵族也这样说),这些黑人很自由,并没有与白人隔离,他们笑得很单纯。尽管他们很干净,比我们国家的有色人种干净一百倍,当他们敞开上衣或卷起他们一尘不染的衬衣袖子时,我有时还是会感到头晕,因为那时我仿佛又看见了我的姑妈保姆……总之,不是她本人,而是小女孩时期的姑妈……那么温柔,那么有教养,她在马厩里干活,把小小的我抱到花斑马的马背上。有时,我故意从马鞍上掉下来,想落到她的手臂上。在她的手臂上,非常,非常,非常痛。因为太温柔所以很痛,我想是这样。
今天回想起这些事,回想起她的白裙子时(裙子上的黑点像是用一种细笔蘸墨画上去的),那匹双人小马——对我来说是一匹大马——想跟我们说些什么。
1920年我离开家里的那天,司各特到车站里来接我——那天,我的王子把我抢走了——母亲变成了陌生人,她一脸厌恶的样子,在阳台上从头到脚打量着我。最后,她终于在我的头发上看见了姑妈……编织的栀子花环:“当然……你只缺梳个黑人的发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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