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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来,然后又把手放在我的腰上,我没有反抗。我们就这样走着,卖鱼的女人认出了他,欢呼起来:“喂,英俊的小伙子!他好像用鱼网抓住了一条美人鱼!天哪,她太漂亮了!”他笑了,笑得那么自豪。我在想,那个卖鱼的女人究竟看到过多少美人鱼。但我随后马上压抑住这种让我痛苦的想法:飞行员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,这我知道。所以我不会让妒忌白白地浪费我的时间。必须享受他给我的东西,享受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东西,我肯定,这些东西我以后再也体会不到。
乔森身上除了矫健的美和他迷人的汗味,还有一些东西,他能让女人对他感兴趣。我想大部分法国男人都有这一长处:他们真的喜欢女人,而我们的男人呢,亚拉巴马州的男人和美国其他地方的男人好像怕我们,出自本能地蔑视我们——他们当中有些人还诅咒我们。
法国的男人,并不是因为他们比别人英俊,远非如此。而是因为他们渴望我们:对他们来说,一个委身于男人的女人并不是婊子,而是王后。
“宝贝,”司各特恳求道,“我们别再争斗了好不好?调好我们的琴弦。”司各特很喜欢这种法国式的表达法,尽管他是通过他的罗桑塔尔法学的法语,每次外出前都要复习一遍。可我不懂得大家都懂的比喻,我把它理解为:“调整我们的暴力。”[12]我马上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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