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肉色的嘴唇里。
“你能肯定吗?我记得你上次来就诊时抱怨说,你悄悄地结了婚……”(他往回翻着他的备忘录)‘没有婚礼,’你说,‘像个小偷’,这是你的原话。”
没有庆典,我的父母都没有来。法官和明尼不愿屈尊移步。那场婚姻完全违背司各特的心愿:他的朋友们都不赞成,我的全家也不赞成。我想我的裙子是蓝色的,我的帽子也是。帽子下面,我的头发真的被那个愚蠢的法国理发师给烫焦了。洗礼之后,司各特真的在出租车里,打开了一瓶威士忌呷着——那味道我现在还记忆犹新,舌头很难受,让人想吐。至于饭店嘛,我想不起来了,也许是一家没什么特别之处的低级酒吧。
“你是处女?”这个住院实习医生又问,“可在你们结婚之前,他已经给你寄堕胎药了。如果你是处女,为什么还要堕胎?”
“我拒绝用他的堕胎药。非常粗暴,也非常恨自己。我问他,是否把我当做了一个妓女。如果我吃过一粒这样的堕胎药,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妓女。那是我们第一次吵架。”
“那孩子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从纽约写信告诉他说我害怕,后来收到了他寄来的一盒堕胎药。在这期间,我的例假来了。我的例假乱了。我知道自己没有怀孕。”
“所以你就撒谎了。跟他吵架的时候,你撒谎了。”
“是的,我撒谎了,我像这世界上99.99%的人一样撒谎了。”
“这就叫做敲诈。”
“我想像这个地球上99.98%的人一样敲诈别人。”
“你因此而感到自豪?”
“现在,你已经问够了。我丈夫付钱给你不是让你来调查我的。10年来,你至少是第30个自称能看好我的病的心理医生。如果算上欧美两个大陆,你就是第50个。让人把我送回到囚室里吧!”
“是病房,夫人。”
“是囚室。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医生。”
1920年
由于我们行为不检点,人们把我们从比尔特莫尔酒店赶了出来。我们撤退到科曼多酒店。整个曼哈顿的人不分昼夜、络绎不绝地来到我们的套间。大家吵吵嚷嚷,电梯也被挤得水泄不通,结果,科曼多酒店也把我们赶走了。警方还勒令我们赔偿被香烟烧坏的地毯。
司各特得回去上班,我也得去完成我的生理任务:我怀了第一个孩子。于是我们在韦斯特波特租了那间海边小屋。起初,伙伴们还在周末到曼哈顿来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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