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采集了一些残留物，并私下找人进行了化验。结果令他震惊：那些绿色粉末竟是某品牌油漆的配料。而这种油漆之所以广为人知，正是因为传媒界的大力宣传。
本市最大的传媒机构，左右着全城民众的认知。他们既能将“大事”化小，也能将“小事”放大。他们操纵着各种信息排行榜，窃取用户数据，以此左右人们的消费观念。通过专家站台、名人效应、排行榜优化等手段，只要你使用手机浏览过任何内容，他们都能精准推送产品推荐，附带打折优惠，自动优化销量、评论等。
而与传媒界合作最密切的，莫过于黄天娱乐。王衅发现，该节目存在两大问题：一是节目内容充斥着大量欲望元素，如擦边球、美食、奇幻、情感等；二是内容简短且存在异常。最令他惊奇的是，有些画面只有他能看见——在视频的某一帧下，隐藏着大量符文，转瞬即逝，还有奇怪的吟唱声。这些都是中世纪女巫用来迷惑民众的法咒。那些不老不死的女巫靠迷惑男性、吸食精华来永葆青春。没想到如今竟有人利用科技将其传播于世。
王衅将近一个月的调查结果与身边的朋友分享，当然只是试探性地询问，并未透露太多不可思议的内容。
朋友却不以为然地告诉他：“这些都再正常不过了。”
“正常？”王衅满脸疑惑。
“没错！酒店招待官员、医生为领导看病、媒体充当官员的传声筒、通讯公司成为官员的耳目……这些都是利益纠葛的结果。你以为这些商人背后没有官方撑腰吗？上面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正是因为官商勾结！下面的人用非法手段捞钱来巴结上面，而上面的人为了争权夺利也需要下面的支持。有钱就有权，有权就有钱，这是一个相互依存的关系。在当今时代，当权者如果得罪了有钱人，那就相当于跟自己背后的支持者过不去。而有钱人若是得不到当权者的欢心，也会寸步难行。”王衅的朋友侃侃而谈。
夜幕降临，王衅回到家中，独自沉思。即便朋友所言的官官相护或许有理，但如此大规模地运用邪法妖术实在难以置信。况且，朋友毕竟只是个普通人，他的抱怨和猜测又能有多少说服力呢？这些阴谋论终究无法解决问题。
于是，他将近期与这些事件相关的公司一一记录在案：
1. 食品加工原材料供应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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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 能源发电电站
3. 赛尔斯建材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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