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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明明疼得要命，此时却笑眼弯弯，昂首仍不服输。
褚尧被她气得急怒，掐着她脖颈的力道更重。
青紫色的掐痕霎时浮现在温愫皮肉上，温愫闭上了眼眸，蹙眉忍着疼意，不曾哼吟求饶半句。
褚尧手指用力极了，温愫疼得脸色涨红，本能的渗出眼泪，却仍不肯哭出声来低首求饶。
身子被人桎梏，脖颈被人掐紧。
窒息，疼意，一点点消耗着温愫的生机。
她说不出话来，也不肯说话。
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过，就这样死了，或许也是解脱……
温愫手臂无力垂下，生息一点点消弭。
整个人便如水中浮萍般，轻易就能晕烂。
褚尧垂眸瞧着眼前身下的女人，感受着她的生机一点点消退。
他爱极了她这副模样，脆弱浓艳楚楚哀怜，每一个蹙眉每一处神情，都似长在他心坎一般，惹得他动情动欲。
偏生，又恨极了她这一身的硬骨头。
他想折了她的骨头，也曾自以为成功。
这一瞬却又意识到，温愫啊，当真是让人又爱又恨。
她可以被逼着低头，可以舍去尊严，可以不要脸面，可半点不顾体面，甚至可以做尽浪荡事。
可是，她的心，她的骨头，她血水里那汹涌的江河，从未有一刻当真认输。
他赢得了她的身子，驯服的了她的肉体，
却在这颗不服输的心跟前，输得彻底。
褚尧闭了闭眸，终于，还是松开了桎梏着温愫脖颈命脉的手。
而后，抱紧了她，紧紧困在怀中，挨得极近极近，试图唇齿相依，试图抵死缠绵，肉贴着肉骨挨着骨，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肉血脉间，息息相连。
外头明月高悬，时辰一点点过去。
马车摇晃幅度越来越大，不知多久过去，他终于释放。
温愫身子内里，满是他的脏污。
褚尧喘着粗气，手抚在她颊边，咬着她锁骨发泄。
哑声低吟道：“温愫，我真恨不得杀了你。”
温愫唇边浮现苦笑，未曾言语。
他终于解了欲念消了火气，将温愫扔在马车内，取过一旁外衫盖在她身上，遮了她身上要紧处的痕迹。
垂手捏着她下颚，逼她抬眼看向自己。
沉声又问了句：“当真就，非见他不可吗？”
温愫身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