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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‘类’，毕竟不再是本体。
宋沫信息发出，傅进那边没回话。
没过多久，傅进的电话打了进来。
宋沫按下接听，听到傅进陪着笑说，“沫沫，现在这个世道，你想赚钱，就得学会变通。”
宋沫轻笑，“怎么个变通法？”
傅进打电话，不发信息，是怕留下证据。
面对宋沫的问题，他声音压低几许回答，“工厂加工，批量生产。你放心，师兄肯定不能坑你。”
宋沫讪笑，“那如果被同行发现呢？”
傅进道，“我们只出口，不在国内销售。”
宋沫揶揄，“还挺爱国。”
宋沫说完，脑子开小差，忽然想到了某个电信诈骗团伙，不骗中国人，只骗外国人。
她正想着，傅进说，“你要是不放心，可以署我名，你只拿钱，这总可以吧？”
宋沫轻笑接话，“可以考虑。”
傅进，“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一趟？”
宋沫纤细漂亮的手指轻敲收银台，故作思考，片刻后说，“下周三吧，我正好去探望师母。”
傅进一口答应，“可以，那我们就定在下周三。”
跟傅进挂断电话，宋沫合上手机扔到一旁，人陷入了沉思。
赵诓的死，到底跟傅进有没有关系？
她正考虑呢，扔在收银台上的手机突然震动。
她垂眸扫过去，在看到屏幕上的信息后，轻挑了下眼尾。
【宋老板，裴绿要做手术了，你知道吗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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