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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就打断他，并且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，“什么？”
“这东西可是很难搞的。”老太太还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，她只想让秦雅的身体快点好起来。
这东西只有医院有，很多人生产之后，大多人都不会要让医院处置，他们会保留下来，卖给那些需要的人。
当然这些都是暗地里操作，见不得光的买卖，也不是有钱就能弄到，得通过特殊渠道。
苏湛只觉得自己要疯了，这老太太怎么能疯狂成这样？
“奶奶，这东西您吃的下去吗？”
“我不需要补身体。”
苏湛深深的呼吸，觉得心口闷的厉害，他极力的忍耐着，才没在老太太面前爆发，“这东西别说秦雅，就连我都难以接受，更别说她了。”
说着苏湛跪在了老太太面前，他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水，他的手放在老太太的腿上，仰头哽咽着，“奶奶，你再这样闹腾，会把我们闹散的，她已经答应代孕，您还要怎么样？嗯？!是不是我们真的散了，您就满意了？知道我多痛苦吗？一边是你，一边是我爱的人，我不想让任何人受伤害，为了迎合你，我们都小心翼翼的配合，听您的话，可是，您为什么就不能替我们想一想呢？”
老太太望着他，“苏——苏湛……”
苏湛捂着脸，“就当我求求您了，别在这样了好吗？”
老太太眼泪含了泪花，她是想要帮助他们啊，怎么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啊。
她的好心，却让他们如此厌烦了？
老太太也觉得自己委屈。
“我不管了行吗？”
苏湛坐倒在地上，不说话。
过了许久他才起来，会房间去。
秦雅呆在房间，苏湛又把老太太推到老太太的房间关上门，秦雅没听到他怎么和老太太说的。
“奶奶已经答应，以后不喝那汤了。”他走过来气，“小雅，我对不起你。”
秦雅知道他夹在中间很难，没纠缠着不放。
她也是这样宽容，苏湛就越无地自容。
“你知道吗？我很无力，我不想你受苦，可我又都什么也做不了，这种感觉很难受。”他坐在床边，双肘抵着膝盖，脊背弯到秦雅看不到他的脸。
“我知道，所以没怪你。”秦雅淡淡的。
“你不怪我，可我自己怪我自己，我要是可以心肠硬一点……”
“怎么硬，抛弃养育你的奶奶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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