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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长明灯,姑太太就去禅堂禅坐了。
二奶奶则到佛堂去为老太爷抄送佛经。
玉柠几人也就自行安排了。
但因下着大雨,没法好好逛寺庙,大家就回了东厢房,在廊上的小亭子里喝茶吃斋点。
林念听托着腮帮子枕在石桌上,眼睛都是肿的。
林书瑶见她这幅模样,问道:“一早就没精打采,昨晚做什么去了?”
姑太太不在,林念听也不用强撑了,打了个哈欠道:“我没干什么,就是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,二姐……我想吃肉。”
“佛门重地,说这种混话!”林书瑶往她脑袋上狠狠敲打了一下。
“疼。”
“我看你啊,确实是没睡醒。”
“不是说不能欺骗菩萨吗?我确实是想吃肉了。”
“你还说!”林书瑶一脸严肃的看着她。
林念听赶紧往玉柠身边缩了缩:“玉柠祖母,你看我二姐,整天就只知道欺负我,别人欺负她,她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,这种人,就是窝里横。”
林书瑶气结,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玉柠无心理会两姐妹斗嘴,她望着亭外的大雨……
胸口又开始发紧了。
林书瑶看她神色不对,关心道:“老夫人,你没事吧?”
不知不觉中,林书瑶也改口喊她老夫人了……本应和林念听一样喊她祖母的,但玉柠比她小,还是叫老夫人比较稳妥。
玉柠回过神,小唇微扬:“我只是在想,这场雨要下到何时才会停。”
“每年雨季,都要下一个多月的雨,没那么快停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过等雨停了,也就快入夏了,咱们朗州的夏天特别闷热,人都不敢往外走,你们那也一样吗?”
“我们乡下很凉快,村口有一条小溪,旁边绿树成荫,每年到了夏天,家家户户就到小溪边上坐着乘凉,风刮来时,树叶作响,一点也不觉得热,还很舒服。”玉柠脸上带着温和的笑。
还记得百年前,哥哥就经常带着她偷偷溜出府,跑到城外那条小河边抓鱼嬉戏。
哥哥说:“小柠柠,等你长大了,出嫁了,哥哥要把这河里的鱼全都抓上来,再绑上红丝带送给你。”
看吧!
孩童时期的承诺,就是如此天真幼稚。
但那时才七岁的玉柠,信了!
她盼着长大,盼着出嫁,盼着哥哥把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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