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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清桉皱了下眉头，虽然觉得莫名其妙，但还是把手伸了出来。
玉柠捧起他的手背，然后用手指在他的掌心上。
比划出一个字！
陆清桉感受到那个字时，目光微沉，没有说话。
此时船已靠岸。
方景序也被人捞了上来，浑身湿透，已经醉得不成人样了，最后被自己的人送上马车往衙门去。
玉柠和林念听同乘，马车跟在陆清桉的马车后面，一起回林府。
此时不远处的河岸边，一辆马车停靠在那里。
王行知坐在马车内，看着他们几人先后离开。
他的视线，至始至终都落在玉柠身上。
即便玉柠一身男装，但老道的他，一眼便认出她是女子身。
太像了！
她和她，太像了！
四十年，他再次看到那张熟悉的脸。
但他又不敢确定，毕竟四十年过去，一个人的相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变化？
马夫问道：“御史大人，是回去还是再等等？”
王行知回过神，眼神暗了暗，叹气：“走吧。”
……
回到林府，林念听虽然喝了很多酒，但人还是清醒的，她先把玉柠送回落院，自己才回的东院。
玉柠给了她一个香囊，那香囊散发出来的味道能压住酒味。
“戴着它，小心你娘闻到你身上的酒味。”
“这个时候我娘已经睡了，我悄悄翻墙进去，不会被人发现的。”
但林念听还是把香囊收了。
说不定以后用得着。
玉柠也已经很乏了，梳洗一番，就休息了。
但此时隔壁，陆清桉站在屋外廊下，月光照在他身上，显得他整个人更冷了。
他摊开掌心，回想玉柠在自己掌心上比划的那个字。
是一个“天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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