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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得这话，凤澈沉默了一会儿道：“好。”
说完这话，他又沉默了一会儿，开口问道：“三生石真的不能改么？”
一提三生石，季闻舟就头疼，闻言连忙道：“改是能改，可问题是，你不知道改了之后会如何？就拿你和鸢儿来说，原本三生石上记载，为了了却你少年执着，鸢儿在下界与你会有一场婚礼，但被我改了之后，鸢儿没了，玉儿却出现了。”
“你若是去将玉儿的名字改了，下一个出现的是谁，就不知晓了。”
凤澈闻言眯了眯眼。
原来，他和玉儿的瓜葛是这么出来的。
季闻舟看着他的眼神，轻咳了一声道：“你……凡事往好处想，玉儿是鸢儿之女，样貌自然遗传的，你不是喜欢鸢儿的原形么？或许将来玉儿的原形更能让你心动呢？再者说了，玉儿她好歹是个女子，衡阳抹去了未婚妻的名字之后，出现的可是华安的名字。”
凤澈：……
“这事儿……华安知道么？”
季闻舟摇了摇头：“不知，也无人敢让他知。”
想想也是，华安一族一脉单传，若是到了他这一代，当真与衡阳牵扯，那华安一族就是绝后了。
凤澈的心情很是复杂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：“衡阳就没想过再改？”
“想过，且试过。”季闻舟回答道：“但消失一段时日之后，又会恢复原样。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忧，三生石毕竟不是月老的红线，它显示的只是缘分与命定而已，并不是一成不变的。”
“而且，不同的人去看，也不相同，比如司命去看自己，分明后面有个人修的名字，他欢天喜地的拉着那人修来看，人修后面跟着的却是旁人。”
凤澈：……
世间太复杂，果然不出凤凰山才是明智之选。
季闻舟轻咳了一声：“所以，不必太过着急，一切等玉儿长大了之后再说不迟。”
聊完了这些，两人又是无话。
凤澈轻咳了一声道：“我帮你问问季鸢在哪吧。”
听得季闻舟嗯了一声，凤澈抬手幻化出一个灵镜来，没过一会儿，那头便出现了季鸢和玄武的身影。
季鸢瞧见季闻舟，当即翻了个白眼，冷哼道：“你不好好去喝你的酒，跑到我梧桐树下做什么？”
若是四周无人，季闻舟肯定会从心的回答上一句：因为想你。
可眼下凤澈与玄武皆在，他还是要些季面的，便轻咳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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