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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说。”
“是……是因为听闻峰主您受天道庇佑，机缘极其的多，若是能拜入您门下，定然也会多些机缘。”
“是……因为听闻，峰主您还会淬炼灵根，四属性伪灵根，您都能让他在修炼十多年就结金丹了。”
“还有，听闻您修为奇高，就连天劫都要避让，相传您的亲传弟子渡劫，您出手之后，天劫只是打个响便走了。”
季鸢：……
三师兄可真能吹。
“不过都是传言。”季鸢不动声色的道：“这传言最多只有两分可信，将我传的那么厉害，你们居然没把我当成怪物？”
“怎么可能！”弟子们连忙道：“我们都说，您肯定是什么百世善人，连天道都要助您得道呢！”
果然，没有什么神女之说。
季鸢得到了想要的答案，站起身来对他们道：“外间传言并不可信，我那亲传徒弟，也并非是个伪灵根，他有如今的成就，靠的是他自己罢了。至于你们说的机缘，这点不可否认，我确实得了一些机缘。”
“可是修行，还是在于自己，外界的相助也只是一时，你们不管拜哪个师父为师，在玄天宗都是一样的待遇，最多只是辈分有所差别罢了。今天好好休息，明日还有试炼等着你们。”
众人连忙起身朝她行礼：“是。”
季鸢同他们打了个招呼，便转身走了。
御剑回到无上峰，一眼就看见季闻舟正站在殿门外等着她。
见到她后，他也没问她去了哪，去做了什么，只是上前牵了她的手，柔声道：“回来了。”
季鸢低低应了一声，任由他牵着朝里走，走了几步，忽然开口问道：“若是当初我没有驱除心魔，而是一直在吸食你的心头血，你会如何？”
季闻舟闻言皱眉：“问这个作甚？这世间没有如果。”
季鸢晃了晃他的手臂，撒娇道：“你说嘛，我想知道。你得说实话！”
季闻舟皱眉看她。
他对她很了解，如今的她看似随意发问，眸中的认真却骗不了人。
他认真思考了一番，然后才缓缓开口道：“你那时的心魔已经快抑制不住了，而且那时的你有些偏执，若没有大彻大悟和引雷入体之法，即便有我的心头血，也坚持不了多久。”
“面对你的只有入魔这一条路，那时我已经快要突破元婴，每月十五是你心魔最盛之时，也是功力最弱之时，我会暂时忍耐，待到突破元婴之后，在十五那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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