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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，不需要波尔开口，宋志远便看向霍祈垣和向思予，满脸堆笑的道歉。
“予予，七少，这事儿是我不对，予予你就看在往昔的情分上原谅叔叔这一次，七少您高抬贵手，这事真的是有些误会……”
向思予只觉得他那副模样让人作呕，宋家就没有一个人不让她作呕。
宋志胜是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，宋志远便是那种油腻猥琐的笑面虎。
“宋先生严重了，我同你没有半点关系，还望你不要再以叔叔这个称呼自居，我实在担待不起。”
向思予声音冰冷，可没忘宋志远那淫邪的目光。
“是是是，沈小姐说的是，只是今个儿这事真的是误会，我确实不知霍少和您原来同我们是朋友。之前我只是担心您坏了我和波尔少爷的买卖，才会有些激动……”
宋志远点明利害，随即视线落在一旁的波尔身上。
阿道夫家族算是黑白通吃的大家族，想必霍祈垣也无比清楚这一点，如今这话落在这，便是在波尔面前甩脱责任。
回头若是合作真出了事，那也怪不到他宋志远头上。
霍祈垣却没理他这些，一双凤眸凌厉深沉，直视着他道：“既是道歉，宋先生总该拿出诚意。”
宋志远心头一紧，被揍成猪头的脸上，多了抹慌乱。
霍祈垣的狠辣他是听过的，只这男人平素不显，多是些传闻，因而并不那么骇人。
可也不知怎么，这一瞬，那些传言几乎瞬间都涌入了脑海，只让宋志远觉得毛骨悚然。
“霍少，我错了！我真的错了！”只片刻，宋志远连忙扇起了自己的嘴巴，莫名想起了前阵子宋志胜在牢里收到的那份大礼。
自己和宋煜宸都缺了节手指，直接被当做礼物送去给了宋志胜，宋舒婷在牢里的日子更是不好过，被人录了段视频，一并摁着宋志胜的头看完了。
上次他去探视，哪怕他装的再若无其事，可宋志胜还是肉眼可见的老了，身上少了那股心气，像是已经死心，不指望再能翻盘。
是啊，毕竟一儿一女都已经被人糟践废了，他就算赚到再大的家业最后又能如何。
宋志远不知道这事是谁干的，可这一刻，他能想到的人只有霍祈垣。
当然，也可能是沈墨城。
可显然，面前的男人更像那个人……
“姜虎。”霍祈垣没多言，只沉声唤了姜虎的名字。
“是，七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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