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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瑟垂眸遮住眼底的晦涩，轻声道：“也算不得什么，早在当年和他在一起的时候，什么自尊、廉耻就都没了。”
这话听的向思予眼角泛红：“要不……”
向思予本想说，要不然从喜欢她的人里挑一个认真的、人品不错的，又有能力和周聿白抗衡的人在一起。
可话到嘴边，向思予便又顿住。
姑且不论在江城能找到几个周家这样的世家，只说即便是有，那人也绝对不会比周聿白更疯。
偏周聿白这人不仅仅是疯和狠辣，他还更有手腕。
只在知道的人里盘算了一圈，向思予便也没想到什么合适的人选，毕竟就算有合适的人，又有几个敢和周聿白那样的疯子硬碰。
江瑟轻声道：“算了，爱情也就那么回事，我也没想过嫁人，至死不渝什么的确实有，但在现实面前，太脆弱了。我信过了，现在不想信了。”
向思予知道她说的是自己以前交往过的前男友，那时候瑟瑟是真的怀着期望和幻想，想象着和他的未来和以后。
只不过想象越美好，现实将其打碎时，便越残忍。
向思予沉默，不知道能说些什么，只是觉得确实，她和一个男星传出的绯闻，周聿白都能疯成那样，若是瑟瑟真的找个男人，大抵周聿白会直接弄死她。
“算了，不提这事，晦气。”江瑟不想再多说。
话音才落，江澄明的电话打了进来，江澄明将顾相思抱起扔进车里，看了眼江瑟和向思予，两人虽然也都喝了不少，但是人还算清醒。
回到酒店时，向思予远远便见着一道身影靠在她的门旁。
向思予愣了几秒，几乎怀疑自己眼花。
霍祈垣？
她揉了揉眼睛，确认了一遍，确实是霍祈垣没错！
“你怎么在这？”向思予难以置信的开口，盯着那张还有些泛白的俊脸。
霍祈垣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，想判断她是不是还生气。
半晌，只是解释了一句：“我有好好养伤。”
向思予没理他，转身开门，冷淡道：“你有没有养伤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门锁忽然被打开，向思予头也不回的进去，紧接着就要关门，显然是没打算邀请霍祈垣进去。
“予予……”
霍祈垣伸手拦住，漆黑的瞳孔直视着她，幽深冷冽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可怜的意味。
因为喝了酒，向思予本就有些头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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