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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是知道自己无力改变任何，他只是默默的做好所有对他好的事，纵然是在他看不到的角落。
他以为大抵一直都会这样下去。
可后来，霍祈垣却把项阳送走了，他愤怒又恼火，忽然觉得生活一切都变了样。
他本以为算不得什么，却在项阳彻底在他的生活里销声匿迹后，开始觉得空虚和不适。
他安分了许久，后来他成功让当年那些每一个人都付出了代价，甚至于是他们的家族。
他得感谢霍祈垣愿意给他的权力。
大抵是出于愧疚，亦或者是他已经大权在握、胸有成竹，霍祈垣对他确实算得上不错。
只是他后来用了很久的时间，才明白，项阳是他生命里出现过唯一的光。
他会像父母保护自己孩子一样保护他、会想兄姐照顾弟弟妹妹一样照顾他，会像朋友亲人一样关心他，会默默关心和支持他。
他陪在他身边近十年，却忽然就从他的生命里抽离。
他开始疯狂派人找他，可偏偏，霍祈垣把他藏的很好，他花了很多年都没能找到他。
可他不想向霍祈垣开口，一拖便是多年。
直到不久前，霍祈垣再度提起这个名字，他愤怒的砸了家里所有的东西，仍旧不愿意向他开口。
没错，他还是恨他，更怪他。
为什么他有一心庇护他的父母，有老爷子的器重，有爱他的女人，有着一切。
可他却什么都没有。
向思予看向他，轻声道：“或许你不是恨他，你只是需要一个人恨着，一个你战胜不了的人恨着。”
“你恨你的哥哥，而后他受你设计而死，你恨你的母亲，你的母亲如今精神失常、备受打击。”
“你恨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，你要他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”
“你恨的那些人你都能战胜，只有霍祈垣，你赢不了他。若是没个人恨着，大概你就没了活着的乐趣，说白了，你只是需要个人恨着罢了，否则，我不信这么多年你没有机会对他下杀手。”
向思予一开始确实相信霍项翡是出于猫捉老鼠的恶趣味，可如今再想来，却未必如此。
他和霍祈垣都有数次置对方于死地的机会，可偏偏，谁也没有下死手。
他或者确实是怨怪他的，可心底深处，却未必就真的不懂霍祈垣的无奈以及对他的关切。
只是他不愿意相信、不想相信罢了。
而项阳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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