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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好办法，可至少会比她们强上一些。
很快，向思予被送进包厢，丁雪西已经换好衣服，先是简单查看了一下她的情况，随即道：“这段时间催发的毒素已经开始作用了，是正常反应，应该已经发作有段时日了，所以才越来越严重。”
顾相思恍惚了几秒，只觉得自己记忆里向思予根本就没发作过几次，如今想来，大抵是她都躲着自己，一个人默默承受。
“看样子，毒素已经催发出五六成了，效果还是不错的，只是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恐怕会很难熬。”丁雪西将之前给向思予配的止疼药递给顾相思。
“如今这种程度才五六层？那等到所有毒素都催发出来，岂不是要让人生不如死？”顾相思忍不住开口。
“没错，所以很多人撑不过去，最后放弃。”丁雪西看着她将药给向思予喂下，又给向思予扎了几针。
大抵多少有些效果，向思予抽搐的幅度逐渐小了些，整个人都缩成一团躺在病床上，紧闭着眼，脸色仍旧难看的没有半点血色，连唇瓣也是干涸不已。
顾相思听着丁雪西的话，只觉得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，窝火的不行，却实在不知道该找谁算账。
如今大概也只有找人到监狱里胖揍一顿宋舒婷和宋志胜，才能一解她心头之恨。
因着来的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，所以到会所后，向思予的发作时间大抵只持续了二十多分钟。
二十分钟，说长不长，可对于每一个看着向思予承受的人，都觉得度日如年，一分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。
于旁人如此，于向思予更是如此。
她仿佛陷入了一个怪异的世界，那世界如烈火焚身、让人痛不欲生，只剩一片混沌黑暗，她努力想要抓住一丝温暖和光亮，可偏偏，却使不出半点力气。
那些得以慰藉的温暖和回忆，如今却像是被封存在记忆中，怎么也抓不住，找不到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痛感似乎逐渐减轻。
向思予眼角湿润，睫毛轻颤，缓缓睁开眼，整个人都有些恍惚，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位感。
“怎么样？好些没有？”顾相思将她扶起，轻声开口。
“恩。”向思予只觉得喉咙干涩发紧，整个人使不出半点力气。
顾相思的视线落在她无意识被抓断的指甲上，眼角酸涩，不知道予予是要忍受多大的痛苦，才会生生把指甲都抓断，连带着病床上的床单也汗津津的皱成一团。
江澄明给她拿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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