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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想想，被心上人亲自刁难，怕是比旁的都更让她难受吧。
顾相思重重吸了一口手里的烟，烦躁的不行。
“丁雪西那边怎么说？你同她问过没有？”顾相思压低了声音。
最近治疗的频繁，可每治疗一次，向思予便越发的沉默一次。
平素没人的时候，话越来越少，以至于顾相思根本就不敢离开沈家。
生怕她什么时候熬不过去，便想放弃了。
孟邵城若是追予予，她其实倒是乐意的，倒也不是因为觉得孟邵城有多好，纯粹是想向思予的生活里能多点乐子。
总好过见她日复一日消沉下去，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。
江澄明端着咖啡杯，沉默半晌：“没说多的，只说如果她推算正常，她最近应该已经能感觉到疼痛了。”
说白了，毒素从沉睡状态被激活了大半，向思予会逐渐感知到疼痛，越发严重。
顾相思烦的不行，冷声道：“不知道沈家的动作到了哪步，宋志胜怎么还没遭到报应。”
江澄明道：“宋家明路的资产，如今都已经被瓜分干净，宋志远手里应该还有几条灰色产业链，够他们苟延残喘。”
顾相思轻出了口气，知道自己不该怪到江澄明头上，可她实在是不知道能找谁宣泄，每次看到向思予那张苍白的脸，便恨不得将宋家人挫骨扬灰。
“行了，挂了。”
顾相思挂断电话，正打算往回走，结果去撞上了一个有力的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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