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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想，霍祈垣宠溺的笑笑，沉声道：“怎么，以为我要做什么？”
向思予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，他不是让她洗澡么…难道不是……
霍祈垣沉声道：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向思予喉咙发紧，直到换好衣服，坐在霍祈垣的车上，人都还是有些懵的。
车子飞驰在夜路上，夜间的车辆少了许多，道路畅通而宁静。
向思予怀里抱着档案袋，忍不住侧过头看向坐在身侧的男人，缓缓开口：“你喊我过来，就是为了和我一起吃顿饭？”
霍祈垣抬眸看向她，带了几分揶揄，淡声道：“不然呢？你以为是为了什么。”
他语气轻松，带了些调笑的意味，仿佛两人仍旧是之前熟稔亲昵的时候。
纵然没法再那般亲密，却也莫名的让向思予轻松了几分。
向思予的耳朵红了几分，听出他话里的意思，转头看向窗外，眼里带了些伤感。
其实他这样，她也仍旧很难过。
向思予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怪圈，那便是不论怎样选择都会痛苦和难过，而不论霍祈垣怎样做，也都会觉得伤心。
霍祈垣若是当真以此为条件，碰了她，她会伤心于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筹码和物件，可如今霍祈垣未碰她，她又会心疼于他的隐忍和克制。
他那样的人，何苦因为自己受这样的委屈？
“怎么，你好像很失望？”男人低沉的声音，在身侧响起，带着些调笑，却莫名让向思予的心又刺痛了一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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