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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3章爱而不得
向思予回过神来，应声道：“恩，之前总是胃疼，所以开了些药，这次又重新把脉调了调其他的问题。”
闻言，沈墨城倒也没再多问。
*
清早四点，天色已经泛亮，铺天盖地的白雪将世界都映照的发亮。
大雪过后似乎总是个不错的天气，太阳虽未升起，却已经隐约可见淡金色的光晕。
向思予房间的灯早就关了，整个沈家除了几处刻意留着的夜灯，也漆黑一片。
向思予陪着顾相思在床上躺了一会，可只要一想到霍祈垣就守在楼下，却怎么都难有睡意。
于是，等顾相思睡着，她便又披上衣服守在了窗前。
唱片机里流淌出柔和的音乐声，向思予问值夜的阿姨要了杯咖啡，便一直守在窗前陪着他。
直到天色见亮，男人似乎也要被冻成一座雕塑，眉毛上、睫毛上都结了厚厚一层雪霜，脸色更是又红又白。
向思予捧着咖啡泪花在眼眶里打转，不知道多少次想要冲下楼去，求他离开。
可她更怕自己这次软了心肠，他便次次拿着这个法子来折磨自己。
痛苦的焦灼感几乎要将向思予撕成两半，她恨自己当初爱意表达的太浓，又怨自己狠不下心肠当个恶人。
是不是如果当初她找个恶俗的借口或者理由，让他彻底失望，他便会真正的放下？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太阳升起，投射下第一道微光，笼罩进沈家落雪的院子，也照射在男人的身上。
霍祈垣收回视线，终于转身上车。
坐在驾驶位的陈霄也总算是长长松了口气，连忙将准备好的毯子和温水递到霍祈垣手里。
窗外响起车子启动的声音，有黑色的轿车压过没来得及清扫的厚厚的积雪，缓慢驶离。
向思予忍不住将窗帘拨开的更大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，眼角猩红。
终于…走了吗？
她是不是永远失去他了、是不是彻底让他失望了？
向思予跌坐在窗边的沙发上，失魂落魄的小脸上，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落了下来。
她手指还紧紧捧着咖啡杯，苦涩的香气没入鼻息、又自味蕾蔓延。
她从来不知道，原来不爱一个人会是如此痛苦，原来爱而不得是这般万箭穿心。
向思予自嘲的笑了笑，这一切是不是都是报应，属于她的报应。
前世的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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