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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她，眼底暗沉，宛若一汪深海，又似无边夜色。
“之前我利用你是为了宋家，可我发现宋家的面目后，就成了利用你对付宋家。本质上没什么不同，可为了表现出和之前的差别，我自然要付出几分真心。”
“我感激你，但是却不想再同你在一起，也确实喜欢你，但说实话，没那么喜欢。”
“够了，别说了！”霍祈垣冷声打断。
向思予却继续道：“把我留在身边对你没什么好处，从小的经历注定了我是个利益至上的人，我不想再继续利用你。”
“所以之前的一切，都是利用？那你说过的那些话，做过的那些事算什么！”
霍祈垣的目光阴沉又绝望，眼角泛着猩红。
向思予将他推开几分，冷声道：“咱们及时止损，到此为止吧。”
霍祈垣的声音又冷又沉：“可你说了对我确实有喜欢。”
向思予自嘲的笑了笑：“你还不明白吗？我今天喜欢你，明天也可以喜欢别人？我不相信爱情，喜欢这种事不是很容易么？只要人帅钱多对我好，哪个又有什么差别！”
“我是会伤心，可伤心就是一时的，要不了几日，便还有更好的选择。”
霍祈垣紧紧掐着她的手臂，沉声道：“既然可以是任何人，为什么不能是我。”
向思予说不过他，有些恼了，一把将他推开，坐起身来，冷声道：“霍祈垣你踏马是听不懂么！我对你腻了，玩够了！所以想换个新鲜的来玩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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