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止是宋舒婷，宋家的每一个人她都不会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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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垣让佣人做了四菜一汤，向思予和他吃完饭后，见他脸色一直不是很好，不由得调笑道：“霍祈垣，你是不是特别怕我死了？”
闻言，本就情绪不好的男人抬眸看来，一双凌厉的凤眸里没什么笑意，暗沉沉的，莫名让人发怵，气势逼人。
向思予咽了口口水，挤到他怀里坐在他腿上，竖起几根手指道：“我保证，就这一次。”
闻言，霍祈垣的脸色才缓和几分，食指轻轻触及她的脸颊，向思予没躲，便由着他。
霍祈垣沉声道：“说说，为什么非要这么做。”
他仔细想过，这不是她的性格，尤其当时那种状态，显然也不太对劲。
若是演戏，她不该是那种神情。
向思予喉咙发紧，见瞒不过他，沉默半晌，便拿出了对宋舒婷的那套说辞，轻声道：“我时常会做一个梦。”
“恩。”霍祈垣坐在沙发，向思予便缩在他怀里轻声开口。
“梦里，我为宋家奔波卖命、对你视若仇敌、满心恨意，对宋煜宸体贴周到、对宋舒婷隐忍退让、对宋志胜言听计从……”
“可直到某一天，我遭遇一场绑架，被人剜去了眼睛、划花了脸。”
向思予声音很轻，像是真的在讲一个梦境，一个虚幻的故事。
可除了这样，她想不到还能以怎样的角度告诉给他。
“梦里那一切，都像是真的，我时常被那场噩梦困扰，每每午夜梦回，总是一身冷汗，难以挣脱。”
向思予扬起小脸看向霍祈垣，轻声道：“最初我不知道那人是谁，后来知道是宋舒婷后，我便想要证明，梦境和现实不同，总归不攻自破。”
霍祈垣听的心口发堵，唇瓣贴在她额头上，沉声道：“怎么不同我说。”
向思予没有回答，沉默半晌，轻声道：“以后，我不会再害怕了。”
霍祈垣没做声，大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，低头狠狠渡上她的樱唇，强势又汹涌的汲取着她唇齿间的甘甜。
霍祈垣大手撑住她的后脑，将她搁置在沙发上，细密的吻汹涌而下，顺着她的嘴唇、落在下巴、脖颈、锁骨……
向思予闭上眼，气息乱了几分，浑身只觉得一阵阵颤栗，让她不能自己。
她知道，这大概是她和他为数不多的欢愉。
后天是平安夜，圣诞节那天，便是他们最后的时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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