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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问及此，小舟紧闭着嘴，不肯开口。
“怎么，你做得出害人的事，却不愿意纠正错误？说起来，这份义气倒是讲的滑稽。”向思予讥笑着开口，漂亮的杏眸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奚落。
众生皆苦，小舟的经历固然坎坷可怜，可就算如她和霍祈垣，又真的就顺遂好过吗？
可不论到底有怎样的苦衷，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对别人的伤害之上，便都不可饶恕。
这世上便没有这样的道理！
比如刘心柔、比如冯婧怡、又比如整个宋家！
若这世间人人皆是如此，只怕人心冷漠，互相戒备，便再无半点温情，没人能幸免。
小舟垂下眸子，缓缓道：“拿人钱财，替人消灾，我本就是做了错事，不能再在这个时候将人出卖。”
向思予嗤笑出声，只觉可笑。
霍祈垣冷睨着他，沉声道：“你是不是认为，只要你识趣、庇护凶手，他便会看在你如此识趣儿的份上，补齐尾款，替你母亲消灾。”
闻言，小舟愣了几秒，下意识看向霍祈垣，眼底闪过一抹慌乱。
怎么会……
怎么会他的所想尽数被这个男人看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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