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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越是如此，向思予心里的火气越大。
一个多小时过去，设计方案终于敲定，向思予看向他道：“你费尽心思接近我，总该不会只为了一个设计方案。”
霍项翡笑了笑，直视着向思予：“姐姐喜欢霍祈垣么？还是只是为了弥补以前的亏欠。”
“这好像与你无关。”向思予杏眸清冷。
霍项翡再度道：“可我希望姐姐和他分手。”
向思予一时没忍住，呛声道：“你是有什么大病！”
霍项翡似乎觉得有趣，微微俯身，靠近了向思予几分，那双漂亮的瞳仁直视着向思予，直到此刻，那张苍白的俊脸上，漂亮的瞳仁里终于显出几分诡谲和疯狂，闪烁着明亮的光彩，仿若见到了猎物。
“不知道堂哥如果知道以前你做的那些事，这辈子会不会选择及时止损。或者，会不会痛彻心扉、大失所望？”
向思予此刻，终于从面前那张俊美又苍白的面孔上看到了偏执和阴翳，病态又疯狂。
“你拿这些威胁我？”向思予指尖微蜷，心口轻颤。
不可否认，她甚至不敢去想那个画面。
她怕霍祈垣失望、怕他知道她曾经对他的利用和背叛、怕他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。
她不怕他这辈子不再爱她，却不想他再经历一遍前世的那些痛。
她不敢去想，如果他知道那一切，是会有多疼。
“是。”霍项翡没打算否认，漂亮的瞳孔直视着向思予，带着几分沉思和笑意，似乎好奇她的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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