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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我于她而言不同。”
冯婧怡踉跄着后退了一步，眼白泛红，神情间带了些狰狞。
“祈垣，你是不是…疯了！”
闻言，霍祈垣直截了当的挂断电话，正巧，冯婧怡发的东西也跳了出来。
霍祈垣盯着那链接看了许久，终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点了进去。
最先映入眼帘的，是十几张照片。
照片的角度不同，却能看得出是两个女人在窗边的餐位相对而坐。
一侧大抵是冯婧怡口中那个叫做白荷的女人，而她对面的，不是旁人，正是向思予。
因为当初派陈霄调查过白荷，所以霍祈垣对她的模样有几分印象。
前几张照片上都是面对白荷的角度，向思予只余一个侧脸。
后面几张则是面对着向思予，白荷背对镜头，但皆是两人无误。
霍祈垣一张张划过照片，薄唇轻抿。
当初陈霄负责调查此事，查到后来便查到与宋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因着念及宋家对她的恩情，他便容忍了这些小动作，又或许是潜意识里在惧怕着什么，他只让陈霄到此为止，没有再查下去。
可如今，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霍祈垣缓缓点开后面的视频，镜头忽然被数倍拉近，连带着两人的对话和动作也能听出几分。
“霍先生会不会…不好相与？”样貌清纯的女人有些不安。
向思予则是将一张卡推到她面前：“他那样的天之骄子，必然会不好相与，不过做你该做的就行。”
女人收下卡，点点头。
向思予则是再度道：“你若是不愿意，当然可以随时终止合作，只是一旦进了那间房，便再容不得你后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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