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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思予许久才回过神来，下意识抬眸看向身旁的男人，忍不住道：“你那个初恋……”
“是你。”霍祈垣沉声开口。
向思予哑然，虽然之前已经有了猜测，可是在听到这两个字的一瞬，心却还是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凿了一下。
宛若冰封着的冻层忽然被凿穿，其下凛冽森寒的江水冲破阻碍，翻涌而上，窥见阳光，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？”向思予眯起眼，打量起面前的男人。
这个问题，其实她早就想问。
霍祈垣挑了下眉，眸色深沉：“想知道？”
“叫我声阿垣。”
霍祈垣喉结微动，缓缓开口。
向思予张了张嘴，话到嘴边却觉得莫名的羞赧，脸颊不由自主也烫了几分，总觉得亲昵的让她难以开口。
明明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两个字，好像她还听冯婧怡叫过。
可这一刻，却莫名的觉得喊不出来。
“不说算了。”向思予移开视线，不满的嘟囔出声。
霍祈垣倒也不勉强，只是显然，也当真没有要告诉她的打算。
向思予恨的牙痒，却也无法。
她总归不能把刀架在他脖子上，逼着他说吧。
“不说我就当你对我一见钟情，我们第一次见什么是什么时候来着？哦，说不定某人早早就暗恋我。”
向思予自顾自的开口，带着点恼意。
霍祈垣把她圈在怀里，吻了吻她的发丝，像是陷入某段回忆，轻声道：“确实是暗恋你，在很久之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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