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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时间也不再由我自己发配……”
秦馨梗塞道：“清砚，我能相信你吗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季清砚反问她。
“那你告诉我，一元工资是怎么回事？念笙告诉我，燕氏集团还从来没有这种制度过，怎么你去上班，他们就单独给你搞一个特殊制度出来？”秦馨哭着质问道，“季清砚，你是什么意思？你在防备我？”
季清砚语气冷戾：“念笙在你身边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让她接电话。”
秦馨把手机递给念笙。
季清砚怒斥念笙：“念笙，你存心挑拨我们的关系？”
念笙笑得特别明媚：“季清砚，你夺走我的客户，我送你份大礼，这叫礼尚往来。”
“我可不是那个被你欺负到尘埃里却不懂得反击的秦妤。”
她是钮枯禄念笙。
季清砚欲哭无泪：“念笙，好得很。你真够狠。”
念笙嗤笑：“比起你，我这是小巫见大巫。”
“把电话给馨儿。”季清砚在念笙面前总是不自禁的流露出天然的高位者气势。命令的口吻令念笙不悦。
“季清砚，麻烦你在我面前狂吠时，学会用敬语：请。”
季清砚：“……”
念笙直接不客气的掐断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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