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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伤及根本，胎死腹中。”
“这是你第二次对不起它。”
“你操纵着她的生死，你对她难道不该愧疚吗？”
季清砚伟岸的身躯几不可见的颤了颤：“她只是一个胚胎而已，念笙。”他企图减轻自己的罪恶感。
念笙因这句话，一身血液倒行逆施。
“那如果她没有胎死腹中呢？而是我把她生下来了呢？你觉得她会是个健康的孩子吗？”
季清砚道：“你在怀她的时候，吃了太多药，副作用太大。所以，你打掉她是很明智的决定。”
念笙气极，她走到季清砚面前，抬手就狠狠的打了季清砚一耳光：“你造的孽，却让我做刽子手亲自扼杀了我们的孩子。季清砚，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我没有打掉她呢？”
季清砚能想到，这样的孩子定然是先天体弱。即使生下来，也难以养大。
“这种假设不成立。念笙。”他不愿意去设想女儿成长的痛苦。
念笙又甩他一耳光：“用我们女儿的命，去献祭你那可笑可悲的爱情。季清砚，你就该沦落到众叛亲离的地步。”
季清砚眼底暗波涌动，他忽然凶神恶煞的握着念笙的手腕：“所以，我被我爸误会，是不是你搞的鬼？”
念笙邪恶一笑，她的目光落到骨灰盒上：“也许是女儿在报复你呢。”
季清砚不寒而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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