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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错。”
她说着，一双精致的眉眼微微弯了起来，笑容浅浅，声音温软，说出来的话跟平常没什么区别，但戏谑的话语和含笑的嗓音，却充满了别样的魅力。
苏染微微怔了一下，很快反应过来怎么回事，但她向来不是脸皮薄的人，挑了挑眉，反问：
“难道以前温……伺候的你不满意？”
提到温霁琛，凌清安脸上也没有别样的神色，一脸淡定，她反而认真地想了想苏染的问题，回答道：
“还不错。”
还不错？
以前的温霁琛对凌清安，何止是还不错。
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星星，那个男人也会毫不犹豫地给她摘下来。
如果说，凌清安我行我素，随心所欲的性子一半来自她优渥的家庭，那么另一半，则是因为那个叫温霁琛的男人。
曾经的温霁琛将凌清安宠的无法无天，毫无底线，很多人提到他们其中一方，都会自然而然地想到另一方。
雍城以前所有人都知道，温霁琛以后必定会娶那个叫凌清安的女孩，凌清安就是温霁琛的不二之选。
而现在……
只能说物是人非！
“你还真是一点儿都不谦虚。”
凌清安眉目生动，唇角微勾，“谦虚是什么？那玩意儿能吃吗？”
“……”苏染无语。
她总觉得眼前的人，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。
以前的凌清安不食人间烟火，感觉很遥远，现在的凌清安，反而更真实了一些。
“看来，以后也别指望能用美好的道德品格来约束你了。”
“道德？”凌清安挑了挑眉，轻笑了一声，“那东西我没有，也不想要。”
“那你想要什么？”苏染问。
“钱。”
“钱”这个字很难听，常常被冠上庸俗和市侩的字眼，可是从凌清安的嘴里说出来，理所应当又理直气壮。
“你掉钱眼儿里了？”
“穷人的日子你不懂，我要生活。”
凌清安毫不避讳提到她如今的状况，她并不觉得扯一层遮羞布就能掩盖凌家已经败落的事实。
说着，又有些惆怅地看着苏染，“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，头脑聪明又能谋善断，不仅将自己的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，还将崇光和弘扬也发展的有声有色，我要是有你这本事，早就让凌家东山再起了。”
“唔……”苏染蹙了蹙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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