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鸣看看项明月，项明月朝他笑笑。
小保姆将他送到书房门口，敲了敲门，就走开了。梁鸣等着里面喊进去的时候，才推开门进去。
门一开，梁鸣一抬眼就知道项部长为啥要准备一幅画了。这张一山的书房里，除了一面墙是书架外，其他地方几乎都挂满了字画。书桌旁的角落里还放了一个青花瓷的画缸，里面装满了字画。
梁鸣进去的时候，张一山正在练字，听到梁鸣进来的声音，就招呼梁鸣：“你过来，看看我这字写得如何？”
梁鸣走过去，一看，张一山这字说好也还好，可要说很好，却还差点。梁鸣看过写得最好的字，是项部长的那位朋友，老赵。他的字，笔锋苍劲有力，像是要穿透那张纸一样，十分地有气势。而张一山的字，缺少这种力，有点软绵绵的。
但，梁鸣肯定不能说实话。就刚才让梁鸣在客厅等了半小时这事，就可以看出，这人肯定是好面子的。梁鸣要是说了实话，岂不是驳了他的面子。好面子的人，你驳了他的面子，那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梁鸣便违心地夸了几句。
张一山似乎挺满意，放下笔，看向梁鸣，问：“蔡市长让你过来找我，是为了你调动的事情吧？”
他开门见山，梁鸣倒是没想到。
“是的。蔡市长说，您的支持对这件事能不能成，十分重要。”梁鸣态度恭敬地回答。
张一山笑了笑，道：“这话肯定不是他说的。他应该是说，我这人不好弄，所以让你来我这里拜个山头，最好是送点东西，这样我就拿人手短，只好帮你说话了，对不对？”
张一山说话如此直白，让梁鸣措手不及。而且，他对蔡根的猜测也挺准确的。蔡根虽然没他说的那么直白，但意思差不多。
梁鸣沉默了片刻，道：“您的支持，对我来说，十分重要。我还是希望您能支持我。”
张一山看了他一眼，然后转头走到沙发那边坐下了。他也不喊梁鸣坐，自顾自地拿起茶几上的小紫砂壶，给自己倒了一小紫砂杯的茶，开始喝起了茶。
他不喊坐，梁鸣也不好坐，只好站着。
张一山喝了茶后，往沙发里一靠，然后瞄了眼梁鸣，淡淡道：“你到副局长的位置上，还没半年吧？”
“是的。”梁鸣回答。
“半年还不到，就这么急着往市里跳，有些人在一个位置上待了六七年七八年都还没机会动一动，你这样，这些人会有意见的。”张一山说道。
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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