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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，摇了摇头说不知道。
唐一看着他，忽然笑了笑，笑容莫名地有些悲凉。他说：“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，就是当时没退一步。”
当时？哪个当时？梁鸣皱起眉头，问：“我听不明白。”
“你和他真不愧是父子，这性格真是一模一样。”唐一忽然摇着头叹声道。梁鸣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很多，他想到了唐家已故的老爷子，也就是他的亲爷爷。
梁鸣没去跟唐一求证什么，答案已经不重要。唐一的意思已经很明白，他是在告诫梁鸣，别和老唐一样，到了老了才去后悔当年没那么做。
梁鸣沉默。
过了会，唐一忽然认真地跟他说了一件事，关于小五的。唐一的原话是：“如果你近期不打算回北京的话，那就先让小五回来吧。他跟了你这么多年，很多事情都已经落下了，该回去补补课了！要是你以后真的打算一直不回北京，有他在，起码唐家乱不到哪里去！”
这话又让梁鸣心里多了些负担。
梁鸣问他：“打算什么时候让小五回？”
唐一看了他一眼，回答：“今年年底前吧。”
“好的，我知道了。”梁鸣回答，心里满是复杂的情绪。不远处，小五站在一棵树下，不知在摆弄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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