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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：“好的，那麻烦你帮我们拍一张吧。”
服务员显得很高兴，哎了一声，转头就走了，连点菜都忘了。梁鸣看向胡小英，他想说这样是不是不好，但怕话出口就会伤了她的心。
话徘徊在嘴边，吞下也不是，说出来也不是。憋得梁鸣有些难受。胡小英却若无其事地低头看着菜单，嘴角还卷着淡淡的笑容，显得心情极好。
梁鸣见她如此，那句话终于还是吞了回去。他想，既然她都不怕，那他一个男人，还怕什么。他始终觉得，于胡小英，他亏欠了很多。或许当初是她自己不肯和他结婚，甚至怂恿他结婚。但，从情感上，梁鸣依然觉得自己亏欠了胡小英。
这一刻，他想忘记项明月，忘记可爱乖巧的霓裳，忘记伦理道德，忘记对张省长，对项部长的诺言，忘记一切，只剩他和胡小英。
服务员回来了，带着一个拍立得的相机。服务员看了看梁鸣和胡小英，提议说：“你们两个坐到一起吧，这样好一点。”
梁鸣看了一眼胡小英，然后站了起来，离开位子，坐到了胡小英旁边的单人沙发里。坐下后，胡小英的手忽然穿过他的手臂个身体中间，挽在了他的臂弯里，身体也靠了过来。气息吹在他的耳边，让他莫名地紧张。
相机的镜头对着他们，服务员在说：“笑一下。”
梁鸣笑了，却自我感觉有些僵硬。他想调整一下，但闪光灯一闪，他那有些走神的目光已经被摄入了镜头之中。
几秒时间，照片就从相机里吐了出来，甩一甩，吹一吹，就显像了。梁鸣从服务员手里接了过来，照片上，梁鸣果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，而胡小英笑颜如花，只是眼中目光，却添出许多的悲伤，惹人心疼。
服务员递了一支笔过来，说：“你们可以写一些话在照片后面。”梁鸣接过笔，想了想，在后面写下了一句话。
胡小英将照片接了过去，也写了一句话。梁鸣想看，却被胡小英遮住了。胡小英将笔还给了服务员，却没有把照片一起递过去。她说：“照片我就自己留着了，谢谢你。”
服务员有些错愕，但也没强求，说了一声不用谢就走了。服务员一走，这个空间里，就剩下了梁鸣和胡小英两人，这样并排坐着，让梁鸣感觉有些无措。
梁鸣也不知道为什么，这一次的见面，没有了以前的自然，他仿佛回到了十七八岁，青涩而又拘谨。
他不知道这是好事，还是坏事。梁鸣站了起来，重新坐回了对面的位置。看着胡小英将照片放回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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