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2章 他是爱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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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势提出要求，“除非，你有筹码跟我换。”
筹码……柳厌抿唇，“秦秘书，当年我真心喜欢过你，你可能都不记得了，当年的江南餐厅，我答应你以后不吸烟，直到现在，我都没有再吸过一根烟。”（261）
秦颜晚哂笑：“怎么？柳总要学顾总，对我打感情牌吗？”
“顾景曜吗？”柳厌倒是赞同地点头，“他比我喜欢你。”
只“喜欢”这个词可能不太准确，他又改口，“他是爱你。”
“他当年为了保住你，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们面前演戏，我也想保住你，所以也帮着他演戏。”
秦颜晚一顿：“演什么戏？”
柳厌叹气：“他当年，不是有段时间，总带你出门秀恩爱吗？什么在医院门口接吻，明目张胆地带你去公司公开你是他的妻子，还有你怀孕家里安排很多月嫂和厨师照顾你，他还亲自陪你去医院看望你昏迷不醒的妈之类的。”（500-523）
秦颜晚眼睛微微眯起。
她记得这些事。
当年她就奇怪，顾景曜发什么疯，突然戏瘾大发，天天换着花样闹。
柳厌的解释是：“他其实做那些，都是做给我们看。”
他们，主要是柳厌和吴慈生。
“他是为了让我们相信，你跟他很相爱，你在顾家和他之前选择他，你跟他是利益共同体，你对我们不具威胁，我们不用灭你口。”
柳厌抬起头：“可人都是自私的啊，我能怎么办呢？他是我亲生父亲，难道要我去举报他？灭亲之所以会是大义，就是因为这是违犯人类本能的，我不是圣人，我做不到。”
秦颜晚有些沉不住气。
没办法。
这些话太无耻了！
“所以你就选择同流合污，选择帮你父亲消灭证据，然后接连害死我的养父母！”
“我说了，人都是自私的，我要是不找到账本，不硬着头皮一错再错下去，最后坐牢和破产的人就会是柳家和我爸，我也只是，自保而已。”
柳厌可笑，“顾家出事的时候，我也才三岁，但我从那一刻开始，就注定要成为同谋和共犯，这辈子只能一错再错下去。”
好一个，自保而已，别无选择。
好一个，人都是自私的，只能一错再错。
秦颜晚真笑了：“厚颜无耻，用别人的血暖自己，歹毒就是歹毒，别标榜自己有多身不由己，听着真叫人恶心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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