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4章 道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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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……”
然后，就很猝不及防的，听到她在他耳边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什、什么？
秦颜晚以为是周围太喧闹，她听错了，她想离开他的怀抱，去看清楚他的神情，但顾景曜按着她的后背，将她抱紧。
“我说，对不起。”他重复，一字一字，让她听清楚，秦颜晚愣愣的，然后就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快，好像快过了呼吸。
他怎么……
“之前那些事，是我不对，我道歉。”顾景曜声音低沉，缓慢，却又那样认真，“我们，再试一试，好不好？”
秦颜晚抓着他衣服的手指，捏得太紧，指尖都泛了白。
再……试试？
试试，在一起？
顾景曜用一只手掐住她脸颊，让她仰起头看他，他们的面容都被灯光映照成了暖色，他的眸色都像浅了一些，温柔了一些。
“以前讨厌你对我退避三舍，针锋相对，现在不喜欢看你郁郁寡欢，担惊受怕——这个理由，足够充分吗？。”
秦颜晚眉心轻微抽动，眼眶蓦地热了起来。
在苦水里泡了一天的心情，在这一刻似乎拨云见月，还像有什么东西，要压抑不住的破土而出。
顾景曜说：“火树银花好看吗？我在，你想看，任何时候都能看。”
“……”秦颜晚仓皇失措地低下头，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呼吸也乱了秩序。
广场上忽然响起耳熟能详，又轻松欢快的音乐，不知道是谁带头，又或者是因为，跨年加元旦加假期，就是这么让人高兴，不管男女老少，都一起跳起了舞。
顾景曜看了一会儿，想到什么，后退了一步，对秦颜晚也伸出了手。
“之前你答应，周末跳舞给我看，只差几个小时，也可以兑现吧。”
啊……
细数顾总每次跳舞，哪次不是在奢华的舞会，或者高档的晚宴，什么时候跳过“广场舞”？
但他手心这样向上，就好像替她接住了那一簇一簇的星子。
秦颜晚拒绝不了，把手放了下去。
顾景曜稍微用了点儿力，将她拽到自己身边，带着她共舞。
秦颜晚认真地看着这一刻的顾景曜，想的是，哪怕将来他们彻底分道扬镳，老死不相往来，她也回记得的，记得今晚带她看火树银花，带她在广场跳舞，跨过一年的顾景曜。
而想到这里，秦颜晚那压了一天的泪意，忽然就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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