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6章 他心情挺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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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是刚好给了我一个好为人师的机会？你喊了我那么多声‘沈教授’，我总得真当一回你的老师吧。”
这……
好吧。
……
饭局结束，顾景曜坐上车回东海岸。
路上他接到沈徊钦的电话，想再跟他聊聊项目。
顾景曜的侧脸印在玻璃上，愈发冷硬：“明天我有时间，我们去马场聊吧。”
司机屏息，这下好了，顾总的心情不只是一般，而是挺差。
……
周二沈素钦没课，也没别的事，这才有空约秦颜晚去骑马。
秦颜晚换好骑马服，牵着马，和马儿骨碌碌的大眼睛对视，半尴不尬。
事实上，她不只是不会骑马，甚至是怕骑马的。
几乎所有老总们热爱的社交运动，她在碧云的时候，都学过一星半点，都达到了能和老总们边谈项目边娱乐的水准。
只有骑马，她试的第一次就从马上摔下来，还差点被马蹄踩踏，那种生死一线的感觉，给她留下了不轻的心理阴影。
那之后，但凡客户约在马场，她都会想办法让另外两位同事去，她避之不及。
出了餐厅，沈素钦回头看秦颜晚，神色依旧温和：“那我们重新找个地方吃饭？火锅怎么样？”
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。
秦颜晚不由得道：“我们真的可以就这么走了吗？”
沈素钦推了下眼镜：“当然可以。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“这个科研，我协助你准备了两个月，那么重要，说不要就不要，你这也太……”
“我这也太儿女情长了？”沈素钦自己接话，话里有笑意。
秦颜晚抿了下唇，索性说白了：“从我发现你这个科研是跟碧云合作起，我就料到会有这一天，顾景曜根本没打算放过我，反正相关的准备已经做好，你也不需要我再帮你分担那些小事了，我现在离开刚刚好。”
“你别为了我，把你们团队准备了这么久的东西付诸东流，不值当。”
沈素钦笑意未减，柔声说：“本来想再逗逗你，你这么认真，我反而不忍心了，我也跟你说实话。我对跟碧云合作，本就兴趣不大——你没有发现，我刚才在饭局上，一直兴致缺缺的吗？”
好像是。
秦颜晚还以为是因为碧云的条件太苛刻，他不满意。
“碧云在做的那个项目，沈氏也参与了投资，我是因为我大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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