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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就开始备考和备受冷落。
他很少梦到父亲,不如说很少做梦,睡眠也零零碎碎。旁人都说,父亲是个开朗爱笑的男子,经常在后院的槐树吹笛子,呕哑嘲哳,惹得邻居老大娘抄起笤帚簸箕就往树上砸,终究因为砸不到只能气得跺脚。
他小时候不爱笑,还好几次被父亲点名批评,“不笑怎么行啊?来来来,小芦苇啊,笑一个,笑一个嘛!笑一笑,十年少!”
这些记忆都太模糊了,连不成片。卢蕤揉着酸痛的眼,他此刻正在燕王府的屋舍,被房东驱赶出来,连个安身立命之地都没有。武淮沙劝他去自家,被他拒绝了。
他不好意思去许枫桥家,怕引起心底里的愧疚。
躺在床上拥衾而卧,天花板蛛网层结,四下幽暗,按说沉静的夜晚应该很好安眠,可他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。
他又开始在脑海里总结琐碎细节了……若是许枫桥在,估计又要说他操闲心。
没办法,他从小就是颗七窍玲珑心。
抽丝剥茧,他发现了一个疑点。
武淮沙到底受到了谁的指使上山?而且,武淮沙带来的消息是“成了”,他本以为是霍平楚越过他,悄悄向赵崇约报信,程玉楼来找他也不过是为了通知。
卢蕤咬着指甲,窗外的鸟叫密匝匝的,让他本就杂乱的心乱上加乱,犹如无头苍蝇随处乱撞。但每一次撞,都让他越来越接近事实。
霍平楚被骆明河毒倒、程玉楼和赵崇约的争执,都证明了根本没有谈拢!那武淮沙为什么会说“成了”?
那时候他太高兴,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对。
下山的人只有三个,霍平楚是匪首,他是官府中人,程玉楼效力于燕王又是骆明河私生子,这些人都有留下来的理由。
他们三个离开,陆修羽军队抵达,前后时间差,是谁在拖延,又是谁,在引导他脱离险境?
他原本以为是女英阁,但喻蓬丘待他生疏,许元晖也另有要务,会面几次后就各忙各的了,并没把他拉进来——也就是说,女英阁在幽州的计划,是与他无关的!
卢蕤捂住耳朵,他需要安静,尤其是在谨慎思考的时候。
那么许元晖为什么要救他?总不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?况且,他上山的消息,许元晖远在长安凌云观怎么会……
只有一种可能。
许元晖很久之前就来到了幽州,密切关注他。
而这种关注,也并非女英阁的授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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