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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意思什么啊,是……”许枫桥猛吸一口气,“我知道了。你觉得自己丑?所以不好意思给人看?我身上的疤不比你少,神武军里还比谁身上的疤多呢。”
卢蕤半信半疑解了衣裳,暗淡的疤痕斑驳分布在上半身,刑不上大夫,这些人为了逼供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
鞭痕和笞痕看起来比刀剑痕更恐怖,并不是窄窄的几道,而是人为下的密布,像是秋日枯黄的柳叶堆杂在一起。
卢蕤掖了掖衣衫,“你还是背过身去吧。”
第26章26儒辩
府衙内,赵崇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他端起茶盏,喝也不是,不喝也不是,顿了许久后放下,随之而来是长长一叹。
“府君,骆侯来了。”
雪下得正大,阴沉的天,愁云惨淡。火把俱已点着,李汀鹤和赵崇约起身至府衙大门迎接。
骆明河下了马车,环顾四周。幽州府衙规模和营州的差不多,边疆没那么多油水可捞,大门的朱漆都掉了不少,好在火把点得通明,散着热气,雪花扑面,旋即在脸上化开。
“君侯,何来迟也?”赵崇约上前寒暄,骆明河随行的人并不多,似是隐秘出行。
李汀鹤亦步亦趋,头次见靖北侯,心里生了几分畏惧。骆明河壮年封侯,是天骁军生杀予夺的大将,眉眼生得酷肖其父,貂皮大氅下是雁衔瑞草纹的绯袍,蹀躞带下绶带及膝,银鱼袋挂在一侧。
面对封疆大吏的热情招待,骆明河并无局促不适,优游从容回以一礼。李汀鹤暗暗想道,这骆九川真会教儿子,明明自己是个大老粗,却把孩子教得跟世家子没什么区别,举手投足合乎礼仪挑不出一丝错处。
估计是因为其母崔氏的缘故。骆明河道:“雪天叨扰,多有得罪,府君谅解。兹事体大,明河不敢怠慢。”
李汀鹤跟着二人入府衙,老郑带着一帮仆役退下,其间只剩三人。
“君侯为的,可是骆公之事?我早有耳闻,骆公无端遭陷害,小人作祟,实在可恶。”赵崇约先是表态,此举为了让骆明河放心,有些做得太过,李汀鹤看着,也不敢出声。
“陷害与否,家君还未表态,只说让我前来调查,若是污蔑,按大周律处置,若不是,那就只能按家法了。”
李汀鹤举茶盏的手悬在半空,茶香透过茶盏盖丝丝袅袅沁了出来。什么意思?按照家法?要是真按照家法,这个私生子就是长子,记录在宗谱上,岂不是妨碍骆明河?
不过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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