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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霁摊牌的那句“我一定要做太子妃”。
她问谢隽易的那句“他们会好起来吗”,以及她自己心下给出的那句“不会”。
所以其实她曾经有很多次机会救他们的,只是她自己选择了旁观吗?
不,不是的。
她虽言自己并非善人,但她实实在在助了清绝与裴羡安。
她虽言自己无意推翻谢徵,但她实实在在握住了许多谢徵的把柄。
她虽言自己一定要做太子妃,但她实实在在并不在意这个虚位,只是命途使然,要她这么做。
她虽言天下可怜人不会生活美满,但她实实在在给那孩童写了药方,实实在在将自己的荷包放在了张婆婆家中。
所以她其实有救过他们,只是她不自知,或者说,她自己不愿承认。
她的身份,她所必须得到的东西要求她,必须要做一个无情人。
她别无选择,不是吗。
“蓝溪。”姜棣棠揉着太阳穴,似因思虑过度而头疼,抑或室中闷热,致其呼吸急促,总觉不适。
外面没有动静,姜棣棠又唤了一声,音量稍增:“蓝溪。”
“来了姑娘。”蓝溪轻轻推开房门,快步走到榻边,问姜棣棠,“姑娘,怎么了?”
姜棣棠抚额起身,似因倦态而无力:“替我更衣,我睡不着,想出去走走。”
“是。”
蓝溪最省心的一点便是她从来不多过问姜棣棠的决定,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,很快就替姜棣棠将衣服换好,然后提着灯笼陪姜棣棠走到长秋宫门口。
蓝溪微微屈膝,轻声问道:“姑娘,可需要奴婢陪同?”
“不必。”
姜棣棠昔日亦喜欢夜里一人偷偷溜出长秋宫,不带任何人,只因那时候宫门落锁,四处寂静无人,她才能出来瞧瞧这座皇城的模样。
蓝溪恭敬答道:“是,那姑娘自己当心。您若是不舒服,等您回来后奴婢再替您传太医。”
“好。”
姜棣棠笑了声。蓝溪向来细心,许是方才便瞧见了自己捂着脑袋的动作,虽未明言,然已默默留心,只等着自己吩咐。
安危什么的她也并不担心,应灼在暗处守着,即便是有人想害她,恐怕也没那么容易。
时隔半年,姜棣棠还是一个人回了蓬莱水榭。
南下石阶乘小舟,拨桨徐行,雾气缭绕朦胧眼。
夜里的蓬莱水榭向来是最有看头的,岸上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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